谁敢多看她一眼,他就揍人!&ldo;白立人,你急燥又的个性还是没变。&rdo;周遭传来一道男子的微笑声。那男子清清瘦瘦,眉宇之间流漾着的神采,温雅出尘。白立人和廖妙臻同时回过身来,廖妙臻惊喜,&ldo;薛谦君,你怎么从香港回来了?&rdo;&ldo;回温办点事,听说这么有意义的活动,所以也来捐款,出一份力。&rdo;望着廖妙臻,薛谦君的眸底都是蒙蒙笑意。&ldo;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rdo;白立人极恨道。妙妙和薛狐狸谈过恋爱,为薛狐狸自杀过,而薛狐狸去香港之前,想拐走妙妙,他白立人一辈子都记得!&ldo;你是阴男,这种场合,你还是别参加了。&rdo;廖妙臻担忧劝道。&ldo;12点前,我会离开。&rdo;对于她的关心,薛谦君温温地笑,&ldo;而且,我一直佩带着你曾送我的护身符呢!&rdo;闻言,白立人变了脸色,而被薛狐狸这故意一提,廖妙臻面露尴尬。&ldo;我们人都到齐了吧?!&rdo;妙妈及时出现。&ldo;恩恩!&rdo;廖妙臻赶紧点头,不忘拿出纸巾,先把位置擦干净,才拉着她这洁癖很严重、又很别扭的男友一同坐下。&ldo;薛谦君,你也坐。&rdo;廖妙臻笑得很礼貌,没有半分暧昧。……晚晚和廖妙臻坐在一起,两个女人偶尔有聊一下,一整晚,她们都一起认真叠着纸钱。才几个小时的接触,晚晚就很喜欢廖妙臻,有时候,人不可貌相,虽然廖妙臻长了一张情妇脸,但是,品德、三观很端正。只是,他们这一圈人,气氛有点不和谐。薛谦君一直想找廖妙臻说话,而白立人一整晚都很警惕,妙妈不仅撒手不管,还喜欢随手撒把火,最让人不和谐的是,整晚都冷肃着,一声不吭的江邵竞。十二点快到了,广场里的市民们越来越少,毕竟对于中元节,温城人还是比较避讳。见时间差不多了,薛谦君起身告辞,眷眷不舍,&ldo;妙妙,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多少年后了,现在送我去门口打车,好吗?!&rdo;&ldo;好。&rdo;有朋自远方来,廖妙臻自然懂这礼节。&ldo;我也去!&rdo;一向把女朋友看得很紧的白立人,也马上站了起来。廖妙臻露出无奈的表情。&ldo;你们速去速回,我要上祭奠台了!&rdo;见江亦瀚已经发出上台邀请,妙妈挥手打发女儿和女婿。江亦瀚向晚晚笑了笑,无声用口吻告诉她,他今晚工作快结束了,很快就能来陪她。晚晚点点头。十二点一到,真正留下的人,已经很少很少,几乎只剩下媒体和遇难者家属们。江亦瀚先在广场的小溪处放流灯火,迎接将来到来的亡魂,帮亡魂们照路。穿上了道服的妙妈,用洪亮的嗓音开始唱起了&ldo;歌&rdo;,为那些无主孤魂做普渡。月,被乌云罩住了。穿着长袖外套的晚晚,突然觉得后颈一阵寒。整个广场所有灯,都熄灭了。&ldo;江、江大哥,你有没有觉得很阴森恐怖?&rdo;晚晚必须找个人说话,才能不胆颤。&ldo;没!&rdo;江邵竞言简意骇。他从来不信这些。晚晚不再敢吭声,江亦瀚点起了祭奠台上第一根白色蜡烛,一盏又一盏孔明灯被遇难者家属缓缓放上了天空。现场,陷入一片哀悼中。晚晚跟随着哀悼一分钟后,也颤着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打火机,将围着他们的心形圈点上蜡烛。江邵竞不多说什么,也蹲下点蜡烛。忙好了工作的江亦瀚,下台,向他们走去。傅咏佩也收拾完毕。晚晚和江邵竞一人一边,&ldo;心&rdo;快成圆时‐‐突然,一阵阴风,把广场上所有的蜡烛都吹灭了。晚晚急忙去点打火机,但是,怎么都开不起来。广场突然剧烈摇晃了起来。地震?晚晚吓得打火机掉在了地上。&ldo;晚晚!&rdo;江亦瀚快步急奔,唤着她的声音。&ldo;江邵竞!&rdo;傅咏佩也在唤人。黑漆漆一片,谁也看不清楚谁,周遭只剩下天摇地动,整个广场都快被掀了一般。&ldo;天,地震了!&rdo;四周一片尖叫声,所有人都往外奔跑。&ldo;晚晚,你在哪?&rdo;江亦瀚急得四处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