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台上,溥瀚漠和凌无然姗姗来迟,知道有一场赛马,也来了兴致。
“彩头啊,”溥瀚漠往看台前一站,看着两个准备竞争的男人,“本王来出,谁赢了,可以问本王要一件东西。”
凌无然皱了下眉,心道这男人总是嘴上说得痛快,从不会往深处想想。万一人开口,要的是一个人呢?
台下,龚拓和萧元洲对此表示赞同,至于讨要什么,全等赛马过后。
“赐教了。”龚拓送出三个字,可是完全听不出客气之意。
随后,两人一起前去选马。
知道有比赛,还是两位了不得的人物,许多人聚集到看台来,想一睹激烈赛况。
无双牵着溥遂也回到看台上,跑马场被彻底清了出来。
溥瀚漠和凌无然坐在正中位置,偶尔交谈两声。
“像王爷这个走法儿,怕是到京城还得一年。”凌无然抬起袖子,挡住嘴打了个哈欠。
溥瀚漠转头对人咧嘴一笑,手臂撑着太师椅扶手,身子靠向妻子这边:“那时候,咱家的小丫头也生出来了。”
“你还说?”凌无然拿眼瞪他,着实后悔那日心软,说给他生女儿,换来他夜里无尽的纠缠。
“好了,”溥瀚漠顺手抓上妻子柔荑,裹在自己掌心,正经了脸色,“你多年没有回来,在这边好好看看。怪我没空,不然会带你去观州。”
知道妻子嘴里说着对南朝的恨,可毕竟是她长大的土地,她的亲人在这边,十多年离乡背井。她若不想,也不会再梦话中喊亲人名字。
凌无然本想说什么,闻言抿了唇角。他到底还是为她。
“我的阿然,总是口硬心软。”溥瀚漠笑了笑,硬朗的脸庞带着温柔。
无双和溥遂坐在一起,往孩子手里塞了个橘子。不经意往看台便看了眼,看到了一个豆蔻少女。
她一愣,随后认出是龚妙菡。两年,少女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脸庞出脱的更加秀美。显然,龚妙菡也认出了她,一直冲着她招手。
这时,跑马场的起跑线上,两匹马已经蓄势待发。很快随着一声令下,两匹马快速冲出,在场上飞奔。
人们的目光追随者马的身影,马背上的两人都十分擅长骑术,只见他们都把身体伏在马背上,用来减少马的吃力。
看台前一片烟尘腾起,耳边是疾驰的马蹄声,再看时,已经跑出去很远。
场上比得激烈,看阳台上,人们同样紧张,心里都希望自己这方赢。
毕竟都是骑马的好手,实在难分伯仲,跑了两圈后算作结束,龚拓稍微领先半个马身,赢下这场赛马。
看台上,大渝这边的人一阵叫好。
溥瀚漠双手拍着,也是实在的欣赏龚拓。
这边,龚拓从马上下来,先往看台上寻找那抹桃红色的身影,见她安静坐在那儿,似乎也是认真的看了这场赛马。
“龚大人赢了,”萧元洲祝贺一声,脸上并不见输后的沮丧,“不如改日再赛一场?”
“好。”龚拓爽快应下。
两人一起往看台上走,到了一半,萧元洲往一旁走去,龚拓并没在意,自己先行上了看台。
溥瀚漠站起来,道了声:“龚大人赢了,不知想要什么彩头?”
龚拓往无双所在的地方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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