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夜天他秘密建造的第二个帝国,世上知晓此事的人凤毛麟角。
那远在东陵皇宫的皇帝只不过是个替身傀儡。
他们密谋之事,都在这不夜天进行,可如今他却觉得自己这个女儿的心思愈的令人看不懂了。
东陵语闻言微微一愣,露出些许难过之色:“父皇是想说女儿留宿男人之事吧?父皇就如此不信任女儿吗?”
东陵皇自知失言,赶忙安抚爱女:“语儿,父皇绝无此意,只是父皇担心你,所以才让人留意你的……”
东陵语闻言,抱着东陵皇的手臂委屈道:
“女儿知道您是担心我,可女儿一心一意都是为了父皇的大业,父皇如此,实在伤了女儿的心。”
东陵语的话音落下,东陵皇连忙好言哄着。
东陵语也不拿乔,随盈盈笑道:“女儿今日来此,就是想将此事禀告给父皇的,谁知父皇竟先一步知道了,害的女儿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语儿,你贵为公主,岂能与那些哥江湖草莽厮混。
况且那玉公子又是个男子,又岂能留宿在你的宫中,这事若是传扬出去,岂不坏了你的声誉!”
“父皇!”东陵语眸色严肃。
“那玉公子可不是个草莽,他真正的身份其实是大邺朝的二皇子!
女儿也是想着多拉拢一些人才为我们所用,所以……才招待了他。
况且,这不夜天规矩森严,谁敢乱嚼舌根?”
“可……”
“父皇,通过这些天的接触,女儿觉得这傅修玉真是旷世奇才,比那草包太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哦?这傅修玉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东陵皇眼中闪过奇异之色。
“当然!”东陵语胸有成竹道。
“这傅修玉可是知道不少大邺朝的秘密,又与那大邺皇帝有着很深的仇怨,这些年可是没少暗地里与他作对,此人不正好被我们利用?”
“如此说来,语儿是想先笼络住他,再有所图谋?”东陵皇说道。
“嗯。”东陵语点头。
一边斟茶,一边捧给东陵皇,“父皇,您要知道他可是大邺朝皇帝的私生子,却能在不惊动大邺朝皇帝的情况下,在江湖中建立自己的势力,此等本领,女儿便觉得父皇可用。”
“更何况,这男人的才能还远不止如此。所以女儿才留他在宫内小住,就是想将他留在我们这里,为父皇所用。”
“或许……”说到此,她神色却无比庄重,“他就是那个能助您夺得天下之人!”
东陵皇手中茶杯一响,抬眸看着东陵语,目中精芒闪现。
过了片刻,他放下茶杯,略带叹息地道:“语儿,你自幼聪慧,父皇的心思也只有你能懂几分……”
东陵语淡笑道:“父王,您可要见一见此人?”
“嗯……”东陵皇沉吟片刻,摇头道,“朕暂且不见,此人身份特殊心思难测,且看看再说。
倒是那人在你宫中已住有些时日,你莫要忘了你即将进入大邺和亲,还是早些与他断了吧。”
“父皇放心,他只不过是我的垫脚石罢了。”
闻言,东陵皇赞赏地点点头。
“此去大邺,不知语儿你中意哪位皇子?又想挑选谁作为你的驸马?”
东陵语掩唇笑道:“不是语儿想选什么样的驸马,而是父皇您需要谁女儿就选择谁!”
“哈哈哈哈……”东陵皇大笑,“我的语儿真是一朵解语花!”
“那么,父皇属意谁做您的女婿?”东陵语看着东陵皇,笑得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