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藏着沸沸扬扬的传闻。
谭臣并非亲生,而是谭父在外露水情缘搞出来的孩子。
所以无论是品性还是天资,谭臣都不如亲生的谭玉谨。
但传闻之所以是传闻,就是因为没有证据。
贺知确心知肚明此事敏感,不是今晚喝得太多,又因为把谭臣拉回正道,才一时嘴快有了纰漏。
但他的底牌得到了意向中的效果。
谭臣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婊子和兄弟反目呢。
贺知确勾住谭臣的脖子,“今天晚上我准备了好戏,先把心里的事放一放,比比看是今晚这个好看,还是你床上那个好看。”
他对着手机发号施令。
但谭臣黑着脸把他推开,一副厌恶的表情。
贺知确的脸色有些挂不住,还是笑着说:“还有别的事要忙?”
谭臣抿唇。
忙着回家睡觉。
在这听贺知确瞎几把说,真他妈烦。
“诶,这个别忘了。”
贺知确送谭臣离开前也没忘记帮顾舟同刷个脸。
谭臣手中被塞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纸袋。
贺知确笑了笑,“都不错。”
谭臣瞥了一眼,都是顾舟同准备的各种新款玩具。
贺知确伸手扒开上面一层,露出铺在袋子底部成沓的红色钞票。
“他不是喜欢钱?双管齐下,你和他都快活。”
谭臣没说话,带着东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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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的话说了,该做的事情做了。
贺知确才是最快活的那个。
但这份开心不比起他心中的幽暗,不过是扬汤止沸。
他把玩着一条破碎的蝴蝶项链,表情阴沉。
门轻轻从外推开。
纤细的脚踝系着脚链,红底高跟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
贺知确抬眼,冷声说:“不是让你穿白色。”
金艾穿着暗紫色的旗袍,眼皮上的亮片也闪着波光粼粼的蓝紫偏光,垂眸时,像只成年的狐狸。
他交叠双腿坐在贺知确身边,手指夹着细长的薄荷烟,指尖也从红色换成了紫色。
“我穿白色不好看。”
他这个俗人,就适合穿大红大紫,越俗越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