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再烧五个小时,还能不能有人样?”
别人自然退烧当然可以。
如果谭臣自己,他也不可能大动干戈地到医院来。
但沈迭心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让他再忍下去。
谭臣态度强硬,医生也只好照着做。
开挂剂之前,医生问沈迭心:“最近吃过什么药吗?”
沈迭心微微皱眉,反应有些迟钝。
医生只好把目光投向谭臣。
“治嗓子的。”
谭臣回答之快,沈迭心都愣住了。
医生追问:“还有吗?”
“没……”谭臣顿住,转身问沈迭心:“除了嗓子有问题,你最近还吃过什么药没有?”
在医生的注视下,沈迭心补充上了欣百达和奥氮平这两样。
谭臣起身跟着医生出去。
沈迭心看着关起的门,一直保持着低电量的身体终于到了快关机的时候。
其实,谭臣是知道他嗓子有问题的。
所以,他也知道那天的事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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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样是抗抑郁的药物。”
“抑郁症?”谭臣重复这三个字的时候,眉心再度皱出川字。
得到秘书肯定的回复后,谭臣的目光侧向病房。
门内的护士正在给沈迭心扎针。
那搭在垫子上的手背又白又薄。
隔着玻璃,也远远能看见又细又透的血管。
一只手像陶泥做的脆弱工艺品,轻轻一捏就碎了。
抗抑郁的药……沈迭心之前吃吗?
好像没有。
也可能是没有注意。
谭臣抿唇,低声说:“我知道了。”
但秘书没有离开,而是露出稍显踌躇的表情。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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