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可逆的损伤。
医生建议沈迭心报警。
但那群人早就算准。
沈迭心平时回去的路不是巷子。
可就在晚上,他回家路口被摆上临时施工需要绕到的标识。
那条没有监控的巷子。
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
为沈迭心布下的牢笼……
拿着医院的症断书,一通电话及时打到沈迭心刚买来的手机上。
沈迭心在茫然失措又意识模糊的时刻,见到了谭臣的父亲。
那是一个严肃又正派的男人。
见到儿子在外养的同性情人也保持着修养。
他们那天具体交谈了什么,沈迭心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个摇晃的星空。
无法参加比赛后,姐姐可能会遭遇的一切。
南南的眼泪。
Twilight里迷乱的灯光。
探入开衩裙摆的手。
谭父递来一张七百万的支票。
沈迭心没有犹豫。
一切私了,他拿钱消失。
谭臣可以花钱找到很多像他这样的人。
但沈迭心已经没办法挽回声音和听力。
他把自己的声带和左耳听力卖出一千六百万。
拿到赔偿,是最划算的结果。
这段用钱展开的关系,也用钱画上休止符。
但沈迭心没想到,两年后,还会重新遇见谭臣。
——
加急出的诊断书用手拿起也有厚厚一沓。
谭臣的手莫名有些发软。
从头看到尾,声带永久受损和左耳耳膜穿孔、听骨链损伤仿佛有了具体的形状,。直愣愣地戳进谭臣的眼里。
他瞳孔颤抖,问医生:“这些……能看出来受伤多久了吗?”
“大概是一两年左右。”医生说:“左耳的耳膜修复过一次,但估计当初的穿孔面积过大,所以修复手术的效果也不算多好,听力要比正常人差三倍左右。声带倒是修复地不错,现在还能说话,比起左耳的修复,声带的治愈程度算是卓有成效。”
医生翻开详细诊断看了看,继而面色凝重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