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将被子仔细的给她掖好。
“但是我不爱你,不代表你可以在面前想其他人。”
这是他的领地,时婳是他盖了章的东西,只要那个章还在,其他男人就没有机会。
时婳缓缓闭上眼睛,太累了。
“听到没有?”
霍权辞恼怒的推了推她,很生气。
时婳翻了个身,不想搭理。
她太困了,这个男人应该自觉一点儿,现在就从这里离开才对。
看到她背对着自己,霍权辞气得直接掀开被子,窝进了被窝里。
时婳只感觉到一阵凉风从自己的背后袭来,然后身边的床往下一沉。
她翻身,对上了男人炽热的眼神,气得脑袋开始疼。
“霍权辞!”
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她的牙根里挤出来的,她在被子里将自己的衣服带子系上,深吸一口气。
“下去。”
霍权辞闭眼,装死。
时婳气得起身,“你到底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刚刚不就是这么对我的么?我问你话的时候,你不也装死?”
时婳被他一堵,所有的气瞬间一泄,看到男人紧紧闭着眼睛,她哭笑不得。
直男,真是该死的直男!
她本来是个很理智的女人,被他这么一气,也开始孩子气起来。
“好,你要睡就睡吧,看谁先坚持不下去!”
说完,她气呼呼的睡下,不再管他,就当身边躺了条狗好了。
时婳实在太累,不出几分钟就睡着了。
霍权辞看着天花板,双眼也缓缓闭上。
这几天累的何止时婳一个,他也没有休息好,作息时间全都被打乱了,这会儿一安静,也跟着睡了过去。
隔天早上六点,南时准时来到了霍权辞的房间门前。
房门并没有关上,他探头看了一下,现霍权辞不在。
总裁今天起这么早?
他习惯性的去了书房,敲了几下门,门自动打开了,里面还是没人。
南时蹙眉,总裁一般早上六点起床,如果是有事出去,肯定会给他打电话的。
想到什么,他猥琐的来到了时婳的门前,总裁该不会。。。。。。
他在门口踱步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敲门。
时婳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被一条藤蔓缠得呼吸不过来,那条藤蔓越来越紧,她“哗”的一下睁开眼睛,现自己的腰间缠着一只手。
霍权辞昨晚没有走?
她艰难转身,现男人还睡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