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谢羽杨那心疼的表情,唐阿姨心里很高兴。以前觉得这小伙子冷冷的,话也很少,听说他要娶小梨,她心里还有点不放心。这时候看,他多疼小梨啊,比他们黎家人还宠着呢,难怪她爷爷放心把孙女儿交给他。小梨能嫁给这样会疼人的丈夫,也是她的福气。坐了一会儿,唐阿姨知趣的离开了小梨的房间,她知道小俩口肯定想单独处一会儿,轻轻替他们关上门。&ldo;你去浴室放点水,我想洗完澡再睡。&rdo;小梨坐在c黄上,指挥谢羽杨。谢羽杨嗯了一声,去浴室放水,让她在热水里泡泡也好,对瘀伤的恢复大有裨益。洗完澡以后,小梨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谢羽杨脱了军装靠在c黄边上看电视,走过去躺到c黄上。&ldo;我这些天每天都要练功,腰酸背痛,疼死了,你替我按按揉揉。&rdo;小梨趴在c黄上,向谢羽杨道。谢羽杨坐起来,轻轻地替她捏捏肩,又揉揉腰。以前他哪里做过这些,手下力度欠缺,小梨直叫疼。&ldo;疼,你轻点儿。&rdo;小梨娇声道。舞蹈就是这样,天天都得练习,不然基本功就生疏了。自从她回国,有一两年没练功了,一下子恢复训练,就有些受不了。腰又酸又疼,给他一捏更疼。谢羽杨掀开她衣服看看,腰上贴着一张膏药,手下减了些力度,想说让她干脆别跳舞了,又觉得不该半途而废,忍了半天才没开口。他的按摩手法渐渐熟练了些,她趴在c黄上让他轻轻的揉捏。他们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彼此已经很熟悉,虽然最后一道防线不能轻易就突破,偶尔的身体接触也是不可避免,总不能抱也不抱、亲也不亲吧。两人在一起,总是要亲热亲热的。&ldo;啊,真舒服。&rdo;小梨侧着脸贴在c黄上,惬意的闭着眼睛。谢羽杨俯下身去,亲了亲她柔嫩的半边脸颊。&ldo;这里就是这里,好酸,你再替我捏捏。&rdo;小梨摸摸自己的背。谢羽杨照着她摸到的地方替她按摩,那是肩胛骨,长期伏案的人最容易那里酸痛。她好像没穿内衣呢,隔着睡衣后背上一片光滑,谢羽杨有点心猿意马,却不得不努力克制。&ldo;背上这两块大骨头好疼啊。哎呦,就是那里。&rdo;小梨忍不住叫了一声。&ldo;那是因为你上课时坐姿不正,总是歪歪扭扭的,不是弓着背就是塌着腰,肩背不疼才怪,以后把背挺直了。&rdo;谢羽杨轻笑一声。唐阿姨端着一碗蹄筋猪脚汤上楼来,刚想敲小梨房间的门,似乎听到房间里传来他们的笑声,还夹杂着小梨的呻吟,心里一凛,猜测房间里那两个孩子是在干嘛呢,忽然又没了动静。她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进去。小梨躺在那里,一头秀发柔柔的披散开,像黑缎子一样闪亮,谢羽杨倚在她身边陪她看电视,随意的把她纤细的小手握在手里揉着。如唐阿姨所说,腿真的开始疼了,钻心的疼,小梨怎么睡着都不舒服。谢羽杨见她不踏实,转过脸问:&ldo;是不是腿疼了?要我替你揉揉吗?&rdo;&ldo;你抱着我吧。&rdo;小梨忍着疼,声音都颤抖了。谢羽杨把她抱在怀里,感觉到她一直在他怀里发抖,看来是疼的厉害。&ldo;还是我替你揉揉吧。&rdo;小梨吸了口气,勉强哼了一声。谢羽杨轻轻地揉她大腿内侧的瘀伤。&ldo;怎么伤的成这样?&rdo;他问。&ldo;劈叉。&rdo;她轻声道。&ldo;要不,咱换个专业好不好?练乐器。&rdo;谢羽杨终于忍不住了。&ldo;除了跳舞,我什么都不会,钢琴学过几年也都忘记了。&rdo;小梨看着他。谢羽杨叹了口气。让她去上学,只是为了有点事情做,不让她整天无所事事瞎转悠,可这么辛苦的话,到底值不值呢?万一落下后遗症,可是一辈子的事。舞蹈演员为了练功和保持体重,错过了生育的最佳时间;又或者在训练中受伤,导致以后不育的也大有人在。谢羽杨低头看小梨,感觉她像是比两个月以前瘦了些,大概就是每天练功练的。&ldo;小梨啊……我们……&rdo;谢羽杨在小梨耳边低语,想跟她说,我们一结婚就要孩子好不好,转念一想,等到他们结婚时,她也不过才二十岁,她能答应生孩子才怪。&ldo;什么?你想说什么?&rdo;小梨听他话说一半留一半,不解的问他。谢羽杨掩饰的笑笑:&ldo;没什么。&rdo;小梨审视的看着他:&ldo;你想要我,是不是?&rdo;&ldo;嗯。&rdo;谢羽杨没有否认。小梨嘻嘻的一笑:&ldo;等我伤好了才行。我现在浑身都疼,你要是压在我身上,没准会把我压死。&rdo;和他说这些,她才不避讳呢。她十八岁了,法律上已经是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