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闻声一愣,难以置信地想着,自家这只猫竟然会害怕老鼠,这可真是奇事一桩!
虽然满腹疑惑,但齐林还是迅拿起一根木棍冲进了妙妙的房间。
他在杂物间翻箱倒柜寻找那只令妙妙和小黑恐慌的老鼠,却始终未见其踪影。
无奈之下,齐林只好拨通了灭鼠队的电话,请求他们前来解决这个不之客。
灭鼠队在看过以后也是无奈,“您这栋楼有点旧,老鼠已经打了很多洞,现在不知道跑到哪个房间去了!”
灭鼠队完成任务后,带着满载而归的自信和期待离去,只留下一片静寂的空间和弥漫着特殊气味的鼠药颗粒。
小黑与妙妙对视无言,仿佛被定格在了沙上,紧张得连脚尖都避讳着接触地板,生怕触碰到那些隐匿在暗处、可能随时触的恐怖机关——老鼠夹子。
齐林目睹这一幕,不禁揶揄起来,那调侃的眼神和话语虽然轻松,却无法缓解两位好友此刻内心的恐惧。
特别是小黑,他的怕鼠症可谓登峰造极,只要一瞥到那狡猾敏捷的身影,便会瞬间魂飞魄散,如同惊弓之鸟般失态。
“齐林,今晚我们去工厂宿舍暂住吧,我真怕它再次突然出现,我会被吓得半死啊!”小黑很人性的捂着胸口,胸口一起一伏的,显然被吓得不轻。
齐林略显无奈地回应道:“可是,工厂那边并没有配备床铺,条件艰苦得很。”
小黑急切地提出解决方案,那份紧张让他的人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他双手捂住剧烈起伏的胸口,声音颤抖:“那睡你房间吧,床周围摆满老鼠夹子!要不然我不安心!”
在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妙妙这时也开口加入讨论,她坚定的目光投向齐林:“带我一个,我也害怕,两个人壮胆总比一个人强。”
齐林听罢,面露尴尬与为难,他挠挠头说:“这个…床确实没有那么大,恐怕难以容纳我们三人同睡。而且,咱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也不太合适,这不仅影响休息,还会引来不必要的误会啊。”灭鼠队放了很多鼠药和老鼠夹子以后就离开了。
在那温馨却略带紧张的氛围中,妙妙轻轻挑了挑秀眉,带着一抹狡黠与坚决道:“说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小黑可是我们的守护神,今晚它就睡在咱们中间,你就安分守己地睡好了,别整那些有的没的!”她的话语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为这个夜晚定下了一个既和谐又有趣的基调。
齐林闻言,脸上浮现出他一贯玩世不恭的笑容,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
他常以一副浪子的模样示人,言语间总带着几分调笑之意,可每当触及到实质问题时,骨子里的那份淳朴和尊重女性的意识就会让他立刻“原形毕露”。
他试探性地提议道:“要不然这样吧,你抱着小黑睡,我呢,就委屈点,在客厅打个地铺得了。”
然而,他的建议并未得到两位“女主人”的认同。小黑出低沉且坚决的“喵”声,说:“不行!与此同时,苗妙也瞪大了明亮的眼睛,斩钉截铁地附和道:“不行!”
两声“不行”,如同叠唱般异口同声,让齐林瞬间哑然失笑,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反驳的理由。
他只好举起双手投降,接受这个既温馨又略带约束的安排,并且为了表明界限,还在床上画出了一条虚拟的分割线,这一举动让整个场面变得既滑稽又有趣,仿佛他是那个需要被特别照顾和保护的小女生一般。
妙妙被齐林的一连串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她的脸颊泛起两朵红云,那娇俏的模样中透露着无奈和一丝狡黠。
最后,在齐林的“胡闹”下,她只好温顺地躺在了床的另一边,然而,由于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小黑的依赖,她悄悄伸出一只手,越过边界,轻轻地搭在了小黑身上,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一种安心的感觉。
夜幕降临,妙妙换上了一身紧致舒适的运动服,全副武装地躺到了齐林的床上,口中还带着几分戏谑:“我这可是为了防止你这家伙见色起意呢!”
没过多久,小黑和妙妙都沉浸在了梦乡之中,只有齐林一人瞪大了眼睛,宛如夜猫子般无法入眠。
这些年来,他的世界里除了小黑,几乎再无其他雌性生物的痕迹。
尽管妙妙裹得严严实实,一身运动服几乎遮住了全身的曲线,但那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以及健康活泼的气息,仍然难以被完全掩盖。齐林只能苦笑一声,迅闭上双眼,心中默念:“眼不见为净。”
时间悄然流逝,转瞬已至深夜两点,而齐林的眼眸依旧明亮如星,他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反复告诫自己:“心静自然凉,心静则万物皆宁。”
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触感突然落在了他的腰间,吓得他险些惊叫出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白皙柔嫩的手,正是妙妙在睡梦中无意识的举动。这一刹那,齐林的心跳瞬间加,整个房间的氛围也因此变得微妙而神秘起来。
妙妙半梦半醒之间,揉搓着齐林的腰身,那慵懒而迷糊的呢喃声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哎呀,怎么感觉你变瘦了呢,过几天我得换个更大的娃娃来才行。”
她的话语中流露出一种无邪且纯真的孩童般心思,显然,她已将眼前的齐林视为了自己心爱的大娃娃。
齐林内心苦笑,他清楚妙妙正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不敢随意乱动,只能僵硬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任由她如小孩摆弄玩具般“照顾”自己。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无奈又温暖,更有一丝莫名的心疼。
就在这时,齐林终于无法再忍受这微妙而尴尬的局面,正打算轻轻唤醒妙妙时,却见她双手突然紧紧环抱住自己的腰,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怀抱,而且她的手还在微微颤抖,似是在恐惧什么。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让小黑吃了你!”妙妙口中念叨出一句梦话,显然是梦境与现实交织,让齐林一时愕然。
他意识到妙妙此刻正在梦游状态,耳边回响起曾经读过的警告:绝不能惊醒梦游的人,否则可能会对他们造成严重的精神冲击,甚至有生命危险。
于是,齐林只能再次选择不动,像一座雕塑般挺立,尽管身体僵硬,但内心却充满了对妙妙的深深关怀和保护欲。
时间悄然流逝,妙妙的头颅慢慢垂下,埋进了齐林坚实的胸膛,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而深长,显然已经安稳入睡。
齐林见状,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一些。
然而,尽管齐林内心深处享受这种难得的亲近感,但他始终坚守着内心的道德底线,不愿趁妙妙毫无防备之际有任何越轨行为。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准备解开妙妙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手臂和腿脚,让她恢复到一个更加舒适的睡眠姿态,虽然他挺享受这种感觉,但他不想趁人之危!
齐林正要从静谧的坐姿中起身,身体尚未启动,却如同被无形的枷锁突然束缚住一般,一种前所未有的特殊感觉犹如电流般从他的胸膛中央蓦然涌现,直冲神经末梢。
那是一种奇特的悸动,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带着某种隐秘的信息,让他在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与此同时,耳边传来妙妙模糊而激烈的梦呓声:“我咬死你,咬死你,让你再吓唬我!”
这话语虽然稚嫩,却满载着坚决与愤慨,令人难以忽视。齐林心头一紧,脑中不禁浮现出妙妙那粉雕玉琢的小脸庞,想象着她在梦境之中可能经历的种种情景,或许此刻她正在与一只臆想中的猫妖激烈交锋。
他心中苦笑不已,暗忖这丫头怕不是在梦里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老鼠了,跟那些虚无的恐惧奋力抗争呢。
这种情境既滑稽又让人心疼,使得齐林一时之间陷入两难境地。
他想要唤醒妙妙,让她从这紧张而又略带惊恐的梦境中解脱出来,然而又担心突兀的叫喊会打破这份宁静,甚至可能将她从梦中惊吓至现实。
另一方面,那种自胸前传来的奇异感觉愈加强烈,宛如万千蚂蚁啃噬心扉,带来阵阵不适,令他愈坐立不安,无法决断下一步该如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