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精立马失望的焉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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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城外,赵随云从依旧紧闭不开的城门上收回视线,他问身旁的浮光:“看样子今日也是不得入了,明日我们还要来等吗?”
浮光嗯了一声:“要等的。”
他向来如此,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赵随云对这个答复并不觉得意外,他只是有一点不解。
“你为何一定要见师兄?”
自打从秘境出来后浮光便一头扎进了禁地和藏书阁里,便是自己这个道侣都很难见到他一面,好不容易见到了人,却带着他直奔西洲沧骥,期间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说没有一点不满那是假的,只是因为对方是浮光,赵随云便无条件的纵容着对方,哪怕浮光要捅破这天他也会陪着。
浮光也知道自己最近过于忽略了道侣,他略带歉意的握住赵随云的手,十指相扣,柔声道:“等我见到了师兄确认了那件事后,我便将我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赵随云反握住他手掌,轻声道了句:“好。”
两人说开后也解开了心中一个小小的结,正当他们以为今日依旧会见不到人时,一位红衣青年翩然而至。
“二位,我家主上有请。”
他倾身微微弯腰,对两人做了个请的姿势。
浮光与赵随云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
两人其实对见到隋简这事已经不抱多少希望了,却不曾想突然峰回路转,竟还真让他们给等到了。
未免隋简突然反悔,浮光领着赵随云快步上前,对无心道:“那就有劳你带路了。”
无心笑道:“不劳烦。”
两人被无心领到了前殿一处空置的,专门用来宴客的偏殿,而隋简早已在那等候多时了。他的座椅旁边,是一支像人一样环臂抱胸,气得鼓起脸颊的人参精。
浮光一眼就认出了云深,他对云深笑了笑道:“小家伙,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哪能不记得?抛开他们主角攻受的标签不说,云深可牢牢的记着当初赵随云差点一剑将他切成了人参片的事情。
云深矜持的朝他们含蓄一笑:“自然是记得的。”
不仅记得,想忘记都难,人参精可记仇着呢。
“好了,你们找我到底所为何事。”
一旁自觉被忽视的隋简不满的蹙眉,打断一人一参的对话的同时,也像是在宣告所有权一般将人参精到怀中放到大腿上。
云深还生着他之前逗弄自己的气呢,一点都不领情的要从他腿上跳下去,只是刚一动就被一只手按着动弹不得了。
人参精无奈的翻白眼,罪魁祸反而心情极好的勾了勾唇。
浮光观察着这一人一参的互动,隐约察觉出了些许端倪,但也只疑惑隋简好像有些过于在意这支人参精,没往其他地方想歪。
隋简明显不想跟他们多废话,浮光直接道明了来意:“我只是来跟你确认一件事,师尊是不是还没死?”
正逗弄人参精逗得不亦乐乎的隋简闻言动作一顿,扭头侧目看来,笑意不达眼底的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他的本命魂灯你不是亲自确认过已经灭了吗?”
“本命魂灯灭了,那自然便是死了。”
关于师尊的本命魂灯当年浮光确实是亲眼看着它熄灭,当初他深信不疑师尊已经身亡,可随着近来调查的线索越来越多,无一例外都指向事实并非如此。
浮光就好似站在迷雾之中,明明答案近在咫尺,但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对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