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可我觉得不像。”
“我觉得你也不像狮子座。”
“那我像什么座的?”
“天蝎座。”
“哪里像?”
“特别记仇,报复心重,善妒、占有欲强。”
“没有好的吗?”
“哦,神秘,性感。”
两个人领了行李箱,推着小车往外面去。
费明泽叫了杜若飞和关山月来接机。
两个人一坐上车,杜若飞就说,“卓总说明日的《简小姐》的映仪式他去不了了,让少爷代替他出席。”
费明泽还没问出口,问的是鹿子初,“他怎么了?”
“似乎是身体抱恙。”
费明泽拿起电话,接通了卓不凡的电话。
“你在哪儿呢?”
卓不凡的声音少气无力的,“医院。”
“怎么了?严不严重?”
那里挺停顿片刻才说,“阑尾炎。刚出手术室你的电话可来了。”
“哪家医院?我去看看你。”
“谢绝探视。让我清静几天。你要是为我好,就替我把公司里面的事情处理一下。”
“我明天都要回龙城去了。”
“这么不仗义?”
费明泽犹豫片刻,“医院里谁在呢?”
“白鹿。”
“这么说明天他也是去不成的了?”
“嗯。”
“好吧,我多留一周。把一月份的一周假期提前到这几天。”
“这才是好兄弟。”
“什么时候出院通知我一声。”
“肯定。到时候我做东。请你、培风、林深和明哲几个一起坐一坐。”
“好的。”
费明泽放下,“明天卓不凡不去映仪式吗?”
“嗯。”
“那白鹿呢,也不去?”
“说吧。又想打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