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元宝。元宝只会叫‘汪’,不会叫‘老公’。”
“那若是我不叫呢?”
“刚才的一切都算我没说。”
“你——”
“快点儿。我等着呢。”费明泽装模作样掏了掏耳朵。
鹿子初想去挖费明泽家的祖坟。没有这样戏弄人的!
他忍了又忍,想了又想,真是等卓不凡那也得一个星期之后。再说,到时候费明泽从中作梗,这事铁定黄了。
鹿子初恶狠狠低语,“不就是叫一声老公吗?叫床我都叫得来。”
“我觉得这个还是等没人的时候。”
“什么?”
“叫chu——”
鹿子初吓得立刻捂住了费明泽的嘴。不曾想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心,他吓得立刻收了回去。
鹿子初东张西望,杜若飞和关山月似乎置若罔闻,一个人在开车,一个人塞着耳机在听歌。
费明泽又催促,“快点儿——”
“还有其他人——”
关山月立刻说,“少夫人,我们可以选择性耳聋。”
鹿子初,“……”
这个时候,费明泽的屏幕亮了,小鹿同学拉长脸,“不准抢我老公。”
“你才是第三者。”
“只有我才能叫老公。”
“小屁孩。我偏要叫。”
“不准叫!”
鹿子初与他顶嘴,“我偏要叫,老公,老公,老公。”
费明泽笑得前仰后合。
里面的小鹿同学露出了阴险的表情。
鹿子初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中了圈套,又是当着关山月和杜若飞的面儿。看着他们想笑不敢笑隐忍得无比辛苦的模样,他立刻无地自容了,捂住脸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费明泽说,“我时间有限。明天的晚宴上让你们公司的老总与我面谈。”
鹿子初说,“我们公司的老总一直很佛系。我可以代替他——”
费明泽阴恻恻看了鹿子初一眼,他立刻说不下去了。主要是这谎圆不下去了。
***
鹿子初醒来的时候,费明泽早已经起来了。
桌子上放着早餐。热牛奶,红豆粥,蒸饺。
费明泽在微波炉附近加热烤肠,元宝蹲在他的腿边,等的无比心急。
“快去刷牙洗脸。”
鹿子初问,“你还在忙什么?早餐不是好了吗?”
“午饭。你不是吃不习惯外卖吗?我给你做了便当。中午的时候在公司里加热一下就可以了。”
“费大少爷真贤惠。”
“是啊——”
若不是有后一句,鹿子初还是觉得有幸福的苗头的。
“——拿你来练练手。”
于是,这天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