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这人笑了,“真是出生牛犊不怕虎,能活着出来是万幸。你以为闯警察局是走娘家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与郝铎森有仇?”,他又问。
“没有,只为打抱不平”
“没想到还是个女侠”
“对,我要杀富济贫,扫贪官污吏,专管天下不平事”,玉静踌躇满志。
“佩服!”,这人称赞道。
“你叫什么?”,玉静又问这人。
“我叫吴昌雨”,这人告诉她。
也许是麻药的缘故,玉静特想困,没有问下去。
玉静睡着了,吴昌雨只好搭了个地铺……
……
于长喜把杜文辰一行十几人带到警察局,并没有把他们关进大牢,而且直接去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阴森恐怖,墙上挂着绳索铁链,张贴着各种姿态的死人图。
地上摆满了形形色色的刑具,什么刀子、钳子、锥子、鞭子……应有尽有。
炙热的火炉上烧着红红的烙铁。
此番情景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待遇不错,还给他们每人搬了把椅子坐下。
这时候,郝铎森走了过来,他一声奸笑,阴阳怪气地说,“各位别来无恙啊!你们口口声声不是要把我交出来吗?这不郝某人主动送上门来了,请问大家怎么处置啊?”
其他人都默不作声,唯有杜文辰厉声质问,“姓郝的,我问你,你与小杜卓何怨何仇?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此毒手,你就一点也不心软吗?”
“不就是一个小毛娃子吗?拿他练练枪法又怎么啦!”,郝铎森几乎丧失了人性。
“我呸!你还是人吗?因为手里有几把破枪,就如此拿生命当儿戏,你禽兽不如!难道你不是爹妈生的?你就不是生命?郝铎森我告诉你,你不得好死,迟早要得到报应!“,杜文辰破口大骂。
“局长,这小子对您如此不恭,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于长喜说。
郝铎森被骂心里当然不好受,当着这么多人,不审不问就用刑,他怕再落个滥用私刑的罪名。不是外面正闹着来吗?他现在想的是先把暴乱平息。
“哎,怎么能这样呢?他现在又不是犯人,他们不是总认为我不会断案吗?今天我露一手让他们见识见识,来啊,带马明”
两个人把一个中年男人押了进来,不由分说被绑在一根柱子上。
“局长大人,我冤枉啊!”,这人大喊大叫。
“什么冤枉不冤枉,先让他吃顿面条”
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走过来,扒光这人的衣服,拾起地上的皮鞭,奋力抽打起来,不一会儿打得这人皮开肉绽,死去活来。
“再来张烙饼”
这个人放下鞭子,拿起火炉上的烙铁,放到了这人的命根子上。
一股焦糊的味道伴着白烟散出来,只听“啊……!”地一声惨叫,柱子上的这个人,脑袋一偏昏死过去。
郝铎森连眼也不眨一下,“,妈的,还叫冤,我说谁冤谁就冤”
再看杜方秋,别看平时一张利嘴,这时候只吓得脸色惨白,大汗淋漓。
杜文起呢?都哆嗦成团了。
其他人更不用说。
明显这是杀鸡给猴看,别说,还真吓住了。
郝铎森见火候已到,回头看了看,“我说,以后还敢不敢与本局长作对了?”
“不敢了”大家纷纷说。
“让他们在保证书上签字”
于长喜把一张张早就写好的保证书,挨个给他们。
签字的都放走了。
唯独杜文辰说什么也不签,“郝铎森,你这个魔鬼,朗朗乾坤你胡作非为,我要告你!”
“满树的柿子就他妈数你红,要告找阎王爷告去吧,拉出去,找个旮旯去毙了!”,郝铎森冷漠地挥挥手。
过来几个人,给杜文辰打开手拷,按在地上绑起来,怕他叫喊,找了条毛巾塞进嘴里,被两个人架了出去。
来到一个墙角,一个人把杜文辰踢倒,掏出枪来,抵住了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