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辰,你不是要死吗?把针头再拔了啊!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拦你”,寇美容认真地说。
“嘿嘿嘿嘿……”,哥俩见面,杜文辰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他不好意思地笑了。
“上穷碧落下黄泉,生死相随。幸运,我在你俩身上看到了什么叫真正的友谊”,寇美容羡慕不已。
“文辰,饿了吧,想吃点啥?我给你做”,曹丽娟见杜文辰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非常高兴。
“如果有胃口让他喝点稀饭就行,注意休息,好了,你们聊吧,我该走了”,寇美容站起来要走。
曹志纯提起医药箱,“我去送你”
寇美容走了。
曹丽娟把她送出大门。
曹志明也站起来,给杜文辰掖了一下被子,又坐下,“兄弟,你都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
“志明哥,我有个朋友叫孔怀圣你知道吗?”
“在县城做生意的那个?”
“对,就是他。那天他在双龙镇碰到了我。其实,他家就在双龙镇。非拉我去他家喝酒,我推辞不过就去了。喝到半夜俺俩都喝的差不多了,我要回家,他也没留我。刚出镇子,我觉得有人在背后朝我头上打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后来呢?”,曹志明问。
“当我醒来的时候,现被绑在一根柱子上,旁边放着皮鞭、锥子、钳子一类的刑具”
“那是什么地方?”
“好像是郝铎森的审讯室,四面连个窗户都没有,又好像是个地下室,我也搞不清楚”
“谁打的你?”
“他们都戴着面具,再说灯不亮,根本看不清是谁。他们什么也不问,每天早晚按时两遍打我,每次都是皮开肉绽”,杜文辰痛苦地说。
“他们让你吃什么?”,曹志明又问。
“别提了。我都不好意思说,饿了他拿来馒头蘸屎让我吃,渴了让我喝尿,他是百般折磨我,数后来这次狠,一直把我打的昏死过去才肯罢手”,杜文辰说着,想哭的份都有。
“这人太不是东西了,是谁把你救出来的知道吗?”
杜文辰摇摇头,“不知道”
本想通过杜文辰找出这个下黑手的人是谁,没想到她一问三不知。
“兄弟,你想过没有?有人不分青红皂白,无缘无故的就这样虐待你,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觉得奇怪,可是理不出头绪来”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他们这样做明显是泄私愤蓄意报复”
“我没得罪什么人啊?”
“你呀……!”,曹志明指了指杜文辰,“善者眼里没恶人,忘了你的门牙是怎么掉的了?”
“你说是赵默林?”
“不是他还能有谁?自从你拿一个不值钱的破鼻烟壶骗他,到与他对簿公堂,他就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刚打了你,他家的祠堂就被烧,傻子都能怀疑道你的头上”,曹志明分析的头头是道。
“哥,赵家祠堂的事,真不是我干的”
“这个我知道,赵默林不相信你啊!他可是个有仇必报的卑鄙小人”
很明显这是有意的栽赃嫁祸陷害人,谁干的,出于什么目的?曹志明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说罢了。他觉得这人有点可怕,需要远离。
“志明哥,我也知道你也是遭到他的陷害,咱俩都有惊无险,对他来说我也有错,这事我看算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
“嗯,可以原谅他,如果他真的私设公堂,恐怕有更多的人遭殃,咱俩要时刻注意”
“我知道”
这时,曹丽娟回来了,她来到杜文辰身边,“哟,刚才在外面和上说了会话,你俩饿了吧?我做饭去”
“妹子,别预备我的了,我得回家,凤妍肯定以为我死了,不一定哭成什么样子呢!”,曹志明站了起来。
“那好吧,吃了饭我过去看看”
……
曹志明回到家,刚进门口,梁凤妍在屋里问道,“是志明回来的吗?”
话语自然而又平静,听不出一点担惊受怕的语气。
“对,是我,我回来了”,曹志明答应着来到屋里。
他巡视了一番,见梁凤妍躺在床上,一只腿缠着厚厚的纱布,上面血迹斑斑,不由得大吃一惊,“凤妍,你的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