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村村边的树林里,刘寡妇和村支书赵敢干在那里拉拉扯扯的。两人的身影在树林中时隐时现,是避讳外人吧,他们把自己暴露在外人面前;不在乎吧,偏偏要躲在树林里呆着,感觉挺矛盾的。
刘寡妇本来有个很好的家庭,人虽然不太检,但也没做过太出格的事情。她的男人是做买卖的,手里有不少钱,是秦家村成为万元户比较早的人,日子也过得挺红火的。只可惜,一次出外经商的时候,男人不见人影了,到底死了没有,也没人知道,反正他老婆就成了寡妇。他这一死,出门带的本钱也没了,刘寡妇的万元户名头也没了,成了千元户。
刘寡妇好吃懒做,有地不种,家里没收入,嘴又馋,老头子留下的那钱,坐吃山空,早用完了。她也找过男人,可那男人比刘寡妇还懒惰,除了知道躺在炕上睡刘寡妇,啥也不做,结果没三天,就被刘寡妇拿着扫帚给打出去了。从此,刘寡妇就放荡起来,用身体换取自己“美好”的生活。
村民们都鄙视刘寡妇,她是个烂货。可不少男人,嘴上着刘寡妇,背地里时常就跑到她那里泄自己过剩的精力;很多村妇,时常刘寡妇卖腚、不要脸,可内心深处,何尝不羡慕这个女人的大胆,何尝不羡慕她能够经历那么多的男人。
被尿憋的停下车在路边撒尿的的秦寿生,偶然一抬头,见赵敢干在那里摸刘寡妇的胸,大感好奇,眼睛都直了。
刘寡妇和秦大拿之间的不清不楚,除了秦大拿的老婆,村里人基本都知道。现在,刘寡妇又和秦大拿的女婿弄到一起了,难怪秦寿生好奇。
隐约间,秦寿生听到刘寡妇:“你要是把…包给我,让我有赚头,我就天天…干。”
赵敢干压着嗓门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到秦寿生的耳朵中:“只要你从了我,鱼塘别给你承包,给你也行。现在就让老子干…”
正着,忽然现秦寿生在远处看向这边,赵敢干火了,捡起一块石头,冲着秦寿生就打了过去:“杂种!找死啊!”
石头忽的一声,从秦寿生脑门飞了过去,差砸中他的脑袋。吓得他骑上自行车就跑,一边骑,一边回头。见到赵敢干又捡了一块石头,秦寿生使劲蹬车,结果扑通一声,掉沟里去了。
赵敢干哈哈大笑,拽着刘寡妇进了树林,也不顾忌不远处就是大道,就在那里嘿吆、嘿吆地做起事来。
“真倒霉!”秦寿生一瘸一拐地从沟里爬起来,拎着自行车,慢慢地往家里走去。
还没进家门,秦寿生就听奶奶在那里破口大骂:“老丈人不是东西,女婿也不是个东西,都是一窝畜生!”
乡里话了,要搞活经济,秦家村的果园、鱼塘、工厂、苇塘都要承包给个人。
利用女婿赵敢干的村支书(大队取消,都改名为村了)身份,秦大拿自己承包了工厂;几处果园被和赵敢干关系好的人承包去了;苇塘被赵敢干的表弟承包了。别人想插手,那是绝对的没门。
剩下的鱼塘,没人想要,秦山就想承包下来。那鱼塘在盐碱地边上,要是包下来,他就能实行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了。
知道这个消息,秦大拿立刻放话出来:“就是让刘寡妇承包鱼塘,也不会让秦山得到。村支书是我女婿,不信,大家就走着瞧。”
秦奶奶愤愤地:“我就不信了。到时候,刘寡妇出五百,咱们就出六百,看她一个不会养鱼的养汉侉子,能斗过你爷爷。”
秦寿生声:“奶奶,别想了。刚刚我在村边看到,刘寡妇和赵敢干在树林里睡觉呢。鱼塘,咱家是包不到了。”
秦奶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坐到凳子上,将火气都到风匣子上面,呼呼拉着,把锅灶下面的火烧得旺旺的,恨不得烧死那几个总欺负她家的混蛋。
见奶奶这么火大,秦寿生心中很不是滋味,不想在家呆着,便出门溜达去了。
可能心里有事,溜达着溜达着,秦寿生就溜达到树林里去了。
赵敢干和刘寡妇还在树林里嘿吆嘿吆地干着,声音大得有些放肆和无忌。
赵敢干曾经豪言:“老子就是属牲口的,一宿能睡十个娘们,保证还能接着干。”
这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老婆,秦大拿的闺女肯定知道。从知道老头子在外边玩娘们,她却从不闹事来看,估计她是扛不住赵敢干天天弄她,才忍受他在外边胡闹吧。
把刘寡妇按在树干上,赵敢干像狗吊洋子(交配)那样,在那里使劲地干,爽快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