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懒地躺在床上,傍中午了,秦寿生也不想起来。和紧张的高中生活相比,大学生活实在是太轻松了。
正在酣睡的他,听到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心中一阵哆嗦,这个让许多学生听了都神魂颠倒的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位把秦寿生整得差没命的女人,他的辅导员王倩。
因为天的离开,秦寿生的大仇人王倩精神萎靡好一阵子,才逐渐恢复了原有的风采。
不知是对秦寿生感兴趣,还是对他宿舍里的其他同学有意,王倩时常来到秦寿生宿舍,找学生聊天、打牌。
在王倩动人风情的诱惑下,宿舍里的几个男生,都有魂不守舍的意思。
这当中,保持清醒头脑,不受引诱的,除了秦寿生,就只有何平了。
秦寿生能保持清醒,不是因为他定力强,而是因为他知道,王倩和谁好,也不会和一个那样揍她的男人好的。相信见到秦寿生,王倩就会想到那踹在她肚子上的一脚,想起了那踹飞她的一脚;何平不受诱惑,是因为知道王倩的本质,知道王倩只和地位高,用处大的人上床。像天、系主任那样的人,才是王倩心仪的对象,而何平则不在王倩的视野中。如果王倩要和勾引何平,估计就是要利用何平。
何平知道王倩天天来自己寝室,肯定不是看上谁了,是要勾引屋里的人,让他们帮着她整秦寿生。所以,见到王倩扭着丰满的**,颤抖着丰满的大胸放骚,何平虽然很想尝尝味道,但还是强忍着,不上钩。秦寿生面对黑社会分子追杀时的狠辣和强悍,深深震撼了何平的心。这个人,平时不惹事,关键时候,不但不怕事不,还会狗急跳墙。何平不想让自己给秦寿生咬着,只好忍受着王倩的引诱,坚决不上钩。
何平知道这其中的道道,却不代表别的人知道。像冯方、李伟、董石三人,因为也算是和王倩有梁子,迷王倩是迷她,却不代表三人会帮着她算计秦寿生。但是,后来的三个农村来的学生,在王倩的迷惑下,对秦寿生的印象就变得不好起来。毕竟,一个美丽温柔,大方得体的女人的温柔呵护,甜蜜问候,不是离开家乡,没见过市面的乡村子能够抵御的。
特别是这个女人有时候凄婉地起自己被某个粗暴的男同学欺负的时候,并没经历过当时场景的三人,更是愤怒不已:连老师都敢打,真不是个东西。王倩做的这些事情,都是在有意无意间做的,并不会让人觉察出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信很快就会有效果的。为谋美人一笑,古人可以烽火戏诸侯,今天的热血青年自然可以为美人而惩罚恶霸。
王倩走进屋里,和她的学生们打招呼,还和善地和秦寿生话,接着就和赵大丰、鲁东、潘万财一起,打起扑克来了。
秦寿生心里不舒服,爬起来走到走廊里溜达。
“秦,电话。”很凑巧,来到一楼大厅里溜达的秦寿生,听到了大爷的呼喊声。
因为上次半夜放天进来,差把秦寿生给整死了。那位大爷再见到秦寿生,客气得不得了。时常和秦寿生:“伙子,半夜啥时回来,敲敲门,大爷都给你开门。”
接过电话,秦寿生惊喜地:“姐,你找我啊!”
电话是张翠打来的。她在电话里:“死子,你的那事我帮你问了,不太好找。后来有个朋友,有一处临建想要出租,地方不算大,但开游戏厅够了,因为是托关系找的,价格也便宜,一年三万块就行了。你要是想干的话,就准备钱买机器、招人吧。”
买机器好办,以前在县里的那个人就可以帮着联络,人就更好办了,把秦婉招过来收钱,再找两个看门的,兼着当保安,就没问题了。
“姐,等我找好了人,就过去看看房子。”生意有望,秦寿生心中很兴奋。
“最好快,别被人租去了”,张翠提醒秦寿生,“那地方虽然不是闹市区,可处于人流量很大的要道上,附近还有两个学校,开游戏厅的话,生意肯定不错。”
这一,秦寿生更着急了:“我马上去招人,完了就去看房子。”
放下电话,秦寿生就冲出去,找到一个公用电话,打电话到村里店的公用电话,叫他们去喊秦婉,让她给自己回电话。
若不是这样,店里的人是不会去喊秦婉的。但是让秦婉回电话的话,他们就会挣到秦婉打电话的钱,这才会去找秦婉。
秦婉现在还领着秦寿生开的工资,听到这个调令后,自然会高高兴兴地离开秦家村,来城里“上班”。
解决了秦婉,秦寿生还要去找两个“保安”。这两个人他也有了选择,就是嘎子和狗子。
嘎子、狗子在希望市建筑工地干活,盖大楼。两人干的是工,就是大工抹灰,他们拿着长长的舀子送灰的那种工作。
这几年,全国开始涨工资,嘎子他们的工资也涨了,一天下来,也能挣个十几块钱。不过,活也辛苦,早上四五钟开始干,一直干到晚上九十钟,工资还不是现,得等到年底才结账。好在老板也是乡里乡亲的本地人,就是年底不工资,帐还在,也不会瞎了这笔钱的。干活的人都清楚这,不然,他们宁肯回家种地,也不干这种牲口干的活。
按照嘎子、狗子给的地址,秦寿生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们的工地。
狗子大名叫张得胜,嘎子大名叫王万军。只不过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就是嘎子、狗子的叫着
秦寿生到了工地,打听两人的名字,终于在一栋六层楼的层,找到了嘎子。
嘎子正拿着抹子,到处扎缝呢。他的身上,全是干结的灰土,和泥人似的。
“嘎子!”秦寿生大喊一声,吓得嘎子一哆嗦。
回头看见秦寿生,嘎子惊喜地:“是你子!怎么有空过来了?”
秦寿生笑着:“今儿没课,特意过来看看你们。对了,狗子呢?”
看见一身利落的秦寿生,想到他大学生的身份,再看看自己,嘎子心里有些沮丧,无精打采地:“那子偷懒,肚子疼,不知跑哪里鬼混去了。”
秦寿生哈哈笑着:“好啊,还可以偷懒,比我们强多了。我要是逃学,非被处分不可。”
嘎子哼了一声:“强个屁!我们是干一天就挣一天钱。狗子今天不干活,就没有钱拿。”
秦寿生头:“这也算公平。狗子上哪里去了?我还想看看他呢。”
嘎子用带有嫉妒的口气:“狗子搭上了一个城里娘们,三天两头的人就没影了。今天出去,估计是又去爽快了。”
“操,狗子真行啊!能泡上城里娘们!”秦寿生羡慕地。他还没泡上真正的城里娘们呢,可人家狗子都已经上了。
“行个屁!”嘎子郁闷地,“那娘们就是个鸡。狗子干她一次,要给她一百块钱。现在找个姐是贵,可那个娘们都三十好几了,狗子干她还得给钱,也不觉得冤枉。”
秦寿生一吐舌头,惊讶地:“那狗子挣的那钱,不都给那个娘们了?”
嘎子:“你以为呢,拼死拼活一个月,起五更爬半夜的,挣上不到一千块钱,去掉吃喝,就剩三四百块。一个月睡那娘们几次,钱就一分钱不剩了。过几天,我们的活就没了。狗子回家,还不知道怎么交账呢。”
嘎子一边干活,一边和秦寿生唠叨着,打听秦寿生在大学里的生活,显然对大学感到非常的神秘和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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