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起身去浴室,腿麻,陈梦咬牙忍了。
走进浴室洗澡的时候,她想商谨言今天不会还想做什么吧?他只有在做之前脾气会变的好。
商谨言尽是些粗暴手段,陈梦真不喜欢和他做。
难怪他这么多年一直没谈女朋友,可能最大原因还是他脾气差,那方面技术太差。陈梦磨磨蹭蹭的洗澡,洗完发现没浴袍也没带睡衣。
房间里的浴巾下午拿去洗了,还没收回来。
陈梦愣怔了几秒,默默看向门口。
她还没换洗衣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陈梦抿了抿嘴唇。深吸气,开口,“商谨言?”
外面没回应,陈梦咳嗽一声,又鼓起勇气喊道,“商谨言?”
“怎么了?”
脚步声,随后近了,他要开门陈梦立刻抵住,“先别开,帮我拿件衣服。”
商谨言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
“在哪?”
“衣柜最里面的一格,随便拿个睡衣。”
脚步声远了,陈梦按了按眉心,她真是喝多了。
太久没喝酒,一碰就晕么?
没一会儿,他走过来敲门。
陈梦把门开了一条缝,商谨言把睡衣和她的内裤递了进来。“洗澡记得带衣服,脑袋忘楼下了?”
陈梦:“……”
旖旎气氛全消散了,她接过衣服关上门。
穿上,脸上那点热气也没了。
出门看到商谨言靠在床头一边抽烟一边看书,他当年读的军校,顺理成章进了部队。如今退伍回来,放弃了上面安排的单位,经商,他是彻头彻尾的门外汉。
别人看他大刀阔斧的做决定,每一步都是赌。只有他自己知道,熬夜看资料算概率。投入盈利,他算过多少遍,谨慎的如同拆炸弹。
陈梦出门就找帽子,商谨言看她的头。
已经长出一些发茬,不过仍是个小光头。
按灭烟头,把手里的资料书放下,“晚上也戴帽子?”
陈梦找到一个粉色的帽子戴上,从另一边上床,“嗯。”
“晚上戴帽子干什么?”
陈梦躺下去就迅速的拉被子盖住自己,“我不喜欢光头。”
商谨言伸手把她的帽子拿掉,“你也不嫌难受?”
陈梦连忙抬手捂着脑袋,瞪大眼看他。
“不难看,睡吧。”商谨言把帽子放在一边,关了大灯,留一个台灯,拿起书,“我以前就是光头,没什么可自卑。”
陈梦在他面前就没敢摘过帽子,商谨言没觉得她光头有多难看,脸还是陈梦的脸。少了头发而已,不至于在床上戴帽子。
陈梦拉过被子盖住头,商谨言没碰她,陈梦闭上眼,只有很轻的翻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