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因忐忑的说道,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年龄上冒犯了眼前的老者。
只见杨不邪如鬼影一般瞬间来到阁因面前,白面姜巴子根本没有任何出手机会,就被杨不邪的气势震飞出去。
“怎么可能!”
姜巴子眼中尽是恐惧,他一个炼气期八层的人,竟然在这个老头面前没有一合之力。
“你再说一遍,小尤的父亲叫什么?”
杨不邪眼中充满着血丝,阁因双腿软就要跪下去。但被杨不邪死死揪住衣领,口袋中的烟袋也散落在地上。
阁因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眼前的老者。
“说!”
杨不邪又一次咬牙切齿的喊道。
阁因瞬间脑袋一片空白,机械式的回答着杨不邪,“他叫……杨……杨不端!”
说完阁因竟然一命呜呼,被吓死在当场。
“大哥……是大哥!小尤竟然是大哥的儿子!”
杨不邪将阁因的尸体扔到一旁,眼中充满泪水。他头也不回的就向客寨奔去。
阁家门口,白面姜巴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来到阁因面前,他用手轻轻碰触阁因的人中,毫无鼻息。
“死……死了!少主死了,呵呵,呵呵……”
姜巴子一阵莫名其妙的笑,将周边下人吓得连连后退。
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少主死了,姜巴子疯了,阁家下人一个个如木桩一样呆在原地。
客寨小酒家,杨不邪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然而留给他的竟然是一间空屋子。
“人呢?”
他坐在门口,怅然若失。先前没有询问小尤的住处,令他懊悔不已。
等了大概半个钟头,有人从小酒家路过。杨不邪赶忙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打听,“老哥,知不知道这小酒家的人去哪儿了?”
那人的胳膊被他抓得有些疼,“松开,松开!”
他没有想到一个老头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对不起,对不起!”
杨不邪一边点头哈腰,一边道歉。
那人见老头还算识相,于是说道:“你说的是周伯吧?按理说这个点他应该在店里,如果没有大概就是回家了!”
“回家?他的家在哪里?”
杨不邪连忙问道。
“哦,不远,你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然后转个弯看到有两间新建的茅屋,其中小一点的就是他的。”
“多谢,老哥!”
杨不邪又急匆匆的向茅屋方向奔去。留下懵的路人。
“老哥?你才老哥!你年龄都赶上我爷爷了!切,神经病!”
杨不邪按照路人的指示,很快就找到地方。可是令他想不到的是,两间茅屋已然烧成灰烬,只留下几根大木桩滋滋冒着火星。
“是谁干的?”
他顾不得烤人的环境,冲进灰烬之中就开始来回翻找。
半个时辰后,杨不邪坐在路边喘着粗气,两道白痕刻在熏黑的脸上。
“他们人呢?大哥,小尤……”
杨不邪就这样一直坐在马路边,从夜幕降临到满天繁星,从月明星稀到晨辉徐来。
他身在客寨,却心在古隐村。冷风呼啸而过,却不减脑海中家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