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又在这里含沙射影的说这些,江颜真的要生气了。
“大哥,他不是,”江颜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爸爸说了,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不能这么说。”
江述不屑的嗤笑:“平等?你懂什么是平等吗?你知道你身上这一件裙子能买他多少件衣服?”他说着又轻蔑的上下打量了下陈最,“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爸爸就是门口的保安吧,怎么?想靠讨好她给你们家改头换面?那你算盘打错了,她就是个小三的女儿!”
本来沉默的陈最突然皱了眉,黑漆漆的眸子微眯,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挡在自己面前的小身板。
江颜不想让他误会,着急的想要跟他解释,她妈妈不是第三者,她爸爸妈妈是光明正大的。
一着急话还没说,眼眶先红了。
陈最啧了一声,胡乱给她擦了擦:“急什么,慢慢说。”
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听她解释她妈妈不是第三者的时候,让她不要急,慢慢说。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是第一次。
江颜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我妈妈不是,她是最好,最好的人。”
“破坏别人家庭的好人?”江述冷嗤,“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妈和你!”
江颜怀里还抱着粉红书包,又气又委屈,倔强的开口:“我不需要。”
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原谅,因为她和她的妈妈,从来没有做错什么。
尤其是前世,她忘不了江述江染的外婆一家是怎么辱骂她妈妈的。
“随你怎么辩解,你妈就是小…嘶…”
江述没说完的话,全被陈最一拳头打了回去。
他难以置信的捂着嘴角,“你敢打我?!”
陈最活动了下手腕,黑眸微眯:“嘴那么脏,怎么?你那高贵的教养没教你怎么说话吗?”
“你!”
“没事,老子教你!”
陈最像只了狠的狼,反脚狠狠的踢向他。
江述说到底就是个细皮嫩肉的富家小少爷,而陈最从小就是摸爬滚打的生活过来的,完全是碾压似的单方面殴打。
等陈最起身的时候,江述一张脸早就是鼻青脸肿,尤其是嘴巴上更是成片的淤青。
“我要让我爸爸把你们全赶走!”江述那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角泛红,强忍着没掉泪。
陈最慵懒的轻笑一声:“成啊,我无所谓。”
反正他就是一条野狗,野狗无论如何都能活下去。
所以陈光会不会因此失业,压根威胁不到他。
江述一身狼狈,他有颗牙松动了,嘴巴里都是铁锈味。
他临走之前放了句狠话: “行!你等着!”
江颜担心他真的回去告状,见他回家去,赶紧给陈最说了一声,也紧赶慢赶的往家跑。
好在他还算是要点脸,回家前戴了个口罩直接上了楼。
以江颜对他的了解,江述不像是会告状的人,他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江颜盘着腿坐在穿上,怀里抱着比她还要大的毛绒玩具,有了今天这一次,估计以后江述再遇到陈最都要绕路走了吧。
活该!谁让他嘴巴那么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