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心中暗道不好,知道自己只怕是中了算计。情况紧急来不及细思,手腕被擒住后立刻抬腿便是一脚,直奔奥德赛的小腹。
奥德赛闪身的同时站了起来,绕到了莱纳背后,伸手去擒莱纳的另一条胳膊。
莱纳迅速回身,蹲下的同时一个扫堂腿袭击奥德赛的下盘。
两个人你来我往,全凭格斗术打在一起。
莱纳的格斗术是自己祖父希尔顿上将手把手教出来的,招式精妙凌厉,尽得祖父真传,但凡动手从未有过败绩。却不想今天和奥德赛交手,只觉得自己根本施展不开,处处受到压制。
奥德赛这一个月也是时刻警惕着莱纳的行动,好在这场心理博弈中自己终究占了上风。
一开始交手,奥德赛只是单纯地想要制伏这个敢于刺杀自己的贼人,但动起手来却发现,莱纳虽然年纪小,功夫却一点不弱,若是实战经验再丰富些,只怕自己今日还未见得能擒得住他。
喜逢对手的感觉对于奥德赛而言实在太过稀罕,竟是打出了兴味,越打越勇。
但莱纳无论是格斗经验还是身体素质终究都不是奥德赛的对手,最后被奥德赛反剪双臂摁在地上,匕首也被打落在地。
莱纳浑身都被汗水湿透,鬓边的碎发贴在脸上,虽然被压在地上,但仍是竭尽全力地反抗着,好似被抓住的小狼,眼中依旧满是战意。
奥德赛也是微微喘着粗气,打得酣畅淋漓,甚至有些意犹未尽。
这让他难得地对身下的刺客态度稍微好了一些,没有伤他的性命,也没有直接叫人把莱纳拖下去,而是满是兴味地问道:“早在拍卖会上就注意到你了。你那所谓的舞蹈,其实全是格斗术的底子。你是什么人?受何人指派,为什么要刺杀我?”
莱纳左右来回挣扎却难以撼动压制自己的alpha半分,心知自己应是逃脱无望,既然如此,左不过就是一死,实在没必要说出自己的身份徒受侮辱,给父祖丢人。
于是莱纳勉强扭头,恶狠狠地啐了一口,眼中迸发出滔天的恨意:“自然是与你有仇之人!既然被你抓住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又何必多费口舌。”
奥德赛闻言眸色深沉了几分:“好,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硬气。”
说完,奥德赛随手用床单拧成布绳把莱纳捆起来,然后拖拽着莱纳直奔楼下。
一层的两个仆从听到动静已经起来了,规规矩矩缩在一旁等候奥德赛吩咐,显然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二人想上来帮忙抓住莱纳,奥德赛却吩咐:“不用你们,都先回去。”
奥德赛拽着莱纳到了地下一层。这里莱纳之前摸索地形时来过,这一层占地面积虽然不小,却只有一个客厅和一间上锁的屋子,不知里面放了什么,竟需耗费如此大的空间。
今天莱纳终于知道了,这里竟然是一间刑讯室!入目便是一个x形的行刑架,墙上还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莱纳咬牙咒骂:“你一个军部的将领居然私设刑讯室,果然你们布鲁克家族的人都这么无法无天吗?”
奥德赛嗤笑一声:“你现在交代还来得及。”
莱纳扫了一眼那些刑具,冷笑一声。
反正希尔顿家族和布鲁克家族已成不死不休之态,就算交代了也不过时平白多受些侮辱,既如此倒不如铁骨铮铮赴死,也决不能辱没了家族的声名:“你若真有本事便自己去查,不过你们家做的恶事实在太多,想必查也查不过来吧?”
见此情景,奥德赛也不再多问,抓着莱纳绑上了行刑架。然后走到一旁,从墙面上取下一条长皮鞭,表面上甚至还带有荆棘。
奥德赛凌空甩了一鞭,皮鞭抽在地面上发出厚重的脆响,要是抽在人身上,只一下便能皮开肉绽:“最后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莱纳被缚在刑架上,只当没听见,一语不发。
奥德赛点点头,也不再客气,抬手就是一鞭,精准地落在了莱纳的胸前。
莱纳闷哼一声,这一鞭下去莱纳胸口的衣服便被抽出了一个大口子,荆棘所过之处割破了皮肉,点点血丝由伤口缓缓渗出。
不等莱纳反应过来,法的舔弄,于是伸出一只手按住莱纳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性器:“忍着点儿,不许咬。”
说完,奥德赛便开始快速地挺腰动作,紫红色的粗大性器如打桩般在莱纳的嘴里快速进出,把口腔当作后穴一样使用,进行最后的冲刺,嘴里时不时因为舒爽而发出性感的喘息。
莱纳却觉得十分难受。男人的性器因着冲刺的力道撞进到了更深的地方,引发了一阵阵连续不断的干呕反应,却无法吐出。只有过多的涎水因为无法吞咽,随着抽插的间隙从嘴角流出,拉出长长的银丝。阴茎进到最深处时,莱纳的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浓密的阴毛扎在莱纳的脸上,甚至让莱纳觉得无法呼吸。窒息引发的本能挣扎让莱纳不停捶打着男人的双腿,却不能撼动在自己口中作恶的男人半分。
过了几分钟,奥德赛把莱纳的脑袋死死地压在胯下,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食道上,莱纳被迫大口地吞咽着,腥咸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
许久,男人射完退了出去,莱纳忍不住呛咳起来,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白浊从嘴角流出,沿着下颌星星点点滴落到胸前。
奥德赛只是瞥了莱纳一眼,淡淡道:“以后记得全部咽下去,若是不小心流到了外面,你就给我舔干净。现在,过来像刚才那样给我舔,清理干净。”
莱纳伏在地上,握拳动作的遮掩下,手指甲已经不知不觉狠狠抠进手心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抬手抹去嘴角溢出的精液,在男人的注视下重新把那半软却依旧硕大的性器纳入口中。
淡粉的唇瓣轻轻从根部抿到龟头,舌头生涩地绕着柱身擦过每一寸皮肤,最后舔吸干净了马眼中的余精。
奥德赛只是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指导并享受着莱纳的服务,最后像是对待宠物一般奖励地摸了摸莱纳的发顶:“做得不错。”
莱纳伺候着奥德赛把裤子穿好,男人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莱纳却一丝不挂地跪坐在地上,带着一身的鞭痕和星星点点的精斑。一脸餍足的奥德赛站起身,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道:“今天先到这里,你以后仍住在之前二楼的房间。我需要的时候,随叫随到。”
“三公子您已经很久没有回老宅了,公爵很想念公子,所以特地派老奴前来探望,给公子送来些东西。公子您若是得空,公爵也希望您能回去看看。”
奥德赛靠坐在办公椅上,一手支在扶手上撑着脑袋,一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斜睨着站在面前的中年管家:“我知道了,东西我收下,没别的事情,您就请回吧。”
中年管家没想到奥德赛这么不留情面,直接就要送客,赶紧赔笑道:“三公子刚从前线回来,公爵很关心您。虽是备了些东西,但只怕不周全。公爵想差老奴问问您这里还有什么缺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公爵府派人给您送来。”
奥德赛嗤笑一声:“论军阶,我现在有了少将军衔,论身份,我现在也是个伯爵。且不说军部置办的很是齐全,就算缺什么,我也能自己安置。若是公爵实在这么闲,不如多花心思提拔提拔我那两个兄长,我这里就不劳公爵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