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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对峙我让你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第1页)

甜腻的气息窜入莱纳的鼻腔,莱纳明知道不好却反抗不了,被迫吸了好几口。这半个多月来一直沉默乖顺的他蓦然撕去了伪装的表皮,抬眸狠狠地瞪向奥德赛,眼中带着不可置信和难以遮掩的恨意。

就是这个眼神,和刺杀自己那晚一般无二。

奥德赛嗤笑了一声,“这就装不下去了?这么沉不住气,可不是希尔顿家该有的作风。”

在这种情况下提及希尔顿家族,如同在莱纳脸上扇了几个耳光一样难堪。这半个月来自己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其中种种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心煎熬在这一刻突然爆发,于是莱纳冷笑:“就凭你,也配提希尔顿家族的名字?”

被怼的奥德赛对上莱纳带火的目光:“很好。”说着,他身躯微微前探,在莱纳耳边低语,恶劣的语气仿佛魔鬼的呢喃:“那我等你一会儿求着我上你,兰伯特少爷。”

很快,药效便发作了。这回仅仅是催情剂,不像上回审讯时用的专门的军部oga诱导剂,让人迅速陷入发情期的热潮,变成理智全无只知交配的雌兽。这催情剂虽然也有类似的效果,但药效却改进了许多,只会出现假性发情的症状,却不会真正进入发情期;会挑起人的情欲,却不会使人理智全无。

但莱纳宁可它是oga诱导剂。在理智尚存的情况下清晰地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莱纳只觉得难堪到无以复加。

他感受着似有一把文火自小腹里缓缓烧起,虽不猛烈,却如温水煮青蛙般要将自己一点点吞噬殆尽。后穴深处也生出一股痒意,好似有蚂蚁在上面爬过,刺激得肉壁也渐渐淌出水来,如潺潺溪流般自穴口流出,沿着大腿线条蜿蜒而下。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也慢慢抬了头,前端的小孔翕张着,不断吐出清液。

最难受的还是脖子后面的腺体,进入假性发情状态使它突突乱跳,跳得莱纳几乎觉得自己的心也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迷人的花香变得馥郁甜腻起来,希望能借此勾来一个alpha,与自己春风一度,共赴巫山。

莱纳紧闭双眼,牙齿几乎将唇瓣咬烂,却依旧不肯屈服。他蜷缩在地上,双臂环住自己,指甲则深深嵌进皮肉里,甚至有些地方已经被抠得鲜血淋漓。星星点点的血迹顺着优美流畅的身体线条蜿蜒而下,宛如红色的蛛网紧紧捆住猎物,使其逃脱不得、插翅难飞。

这实在是一幅凄美的画面,带有古希腊神话般的悲壮色彩。奥德赛承认,他很佩服莱纳的倔强,身为一个本该脆弱的oga,却有着一身不输alpha的铮铮傲骨。但alpha的骨子里便镌刻着征服和占有,尤其是像奥德赛这般的顶级alpha。面对这样的莱纳,他心中叫嚣的是掰断他的羽翼,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成为专属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他不急。飞鸟已入彀,只等它挣扎耗尽所有力气,便是一顿无上的美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莱纳一开始还在用尽浑身力气跟药力抗衡,但越到后来气力越微弱。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涔涔水光覆在白皙的皮肤上,在灯光的反射下宛如绝世珍宝般熠熠生辉。

但即便这样,莱纳依旧理智尚存。之前他每次发情期都注射抑制剂,没有体会过一次情潮带来的欢愉与折磨。而上次的审讯虽然被强制进入了发情期,但过程中理智全无,唯有事后勉强回想起零星令人面红耳赤的片段。他从来不知道,原来oga一旦进入发情期竟是这般难熬,难熬到他第一次对自己的性别产生了深深的恨意。

此时的莱纳,心里真希望能有人来狠狠地填满自己、占有自己,然后把自己送上高潮、攀上极乐。想到这里,他的手逐渐下移,抚摸上了自己早已挺立多时的阴茎。但还不等他开始满足自己,手背上便结结实实挨了一鞭,当时便肿起一道红檩。

莱纳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而奥德赛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我准许你自慰了吗?”

“我说了,想要就开口求我。”

回应奥德赛的只是莱纳嘴角勾起的一抹冷笑。

就这样,每当莱纳忍不住想要伸手自我疏解时,奥德赛的鞭子便会精准地落下。到最后,莱纳紧闭双目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不再做无用的挣扎,就连原本令人迷醉的花香也仿佛耗尽一般渐渐淡去,却依旧不肯低头求饶。

奥德赛皱了皱眉,知道莱纳的身体大概是到了极限。若是再拖延下去,虽然不会有生命危险,却只怕也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虽然对于不听话的奴隶而言,这些不可逆的损伤也是他应付出的代价。但若这个人是莱纳,奥德赛心底本能地不想这么做。或许是莱纳太合自己的心意了,打磨归打磨,调教归调教,但同时奥德赛不希望莱纳出任何事,他舍不得。

于是奥德赛走到了莱纳身边,蹲下身近距离端详着莱纳倔强的脸,指腹轻轻按在被咬得不成样子的唇瓣上,似是警告又似是喟叹:“刚极易折,太过倔强会吃苦头的。”

说完,奥德赛用手捏住莱纳的脸颊微微用力,撬开莱纳的嘴,塞了一个口球,然后缓缓站起:“你不妨把它看作是契约的一部分,毕竟按照我的要求满足我的欲望本就是你该做的事。我做到了我承诺的,你当初既然签了那份契约,也该履行你的义务。”

“我不管你的感受如何,舒服也好,痛苦也罢,在我让你叫床的时候,就算是装,你也得给我装出来。这是你应该做的。”

听到这几句话,倒在地上的莱纳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眉头微蹙,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让人感觉似乎刚刚只是自己眼花产生的错觉。

奥德赛将一切都看在眼中,他知道莱纳这是听进去了。前一句提醒莱纳别忘了当初决定签契约、活下去的目的,后一句暗示莱纳怎样更容易接受这些要求。然后奥德赛解开了皮带,一端扣在了莱纳的脖颈上。他将莱纳摆成了跪趴的姿势,一手拽着皮带,一边进入了莱纳。

后穴的甬道早已在长时间的情潮折磨下变得高热湿滑,alpha的阴茎甫一进入便得到了热情的招待,爽得奥德赛发出一声叹息。

半个月来的调教让奥德赛对这具身体早已十分熟悉,他知道哪里能让oga爽,自然也知道哪里能让他疼。粗大的阴茎填满oga的穴道后,便开始一轮大力征伐和攻城略地。明明很容易就能撞击在oga的敏感点上,却偏偏不去理会,反而次次进攻生殖腔的入口。若在发情期,那么此处便是寻求欢愉的极乐之地;若不在发情期,还执意进攻,那只会给oga带来无尽的痛苦。

纵然是自小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莱纳,纵然身体已经被药效支配表现出对情欲的极度渴求,alpha的动作也使得莱纳疼得不住颤栗,浑身微微发抖。

奥德赛看着莱纳的状态,扽了扽手中的皮带,命令道:“叫出来。”

在沉默了片刻后,断断续续的呻吟终于oga嘴里溢了出来,虽然因为带了口球声音模糊,却也因此显得懵懂,好似掉入陷阱的幼兽,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

莱纳的呻吟如小猫爪般挠在奥德赛心头,听得他阴茎又大了一圈:“对,就是这样,再大点儿声。”

oga的声音似乎短暂地停滞了一下,但紧接着果然发出了更加高亢的呻吟。虽是有几分僵硬刻意的痕迹,但同样让人听得热血沸腾。

奥德赛自然感受得到,他挑了挑眉,拍了拍oga白皙的屁股:“做得很好。”

之后奥德赛也不再为难莱纳,不再故意去撞那生殖腔的入口,开始恣意畅快地抽插起来。力道之大速度之快,使得大量的淫水如没拧好的水龙头般从交合的缝隙飞溅而出,有的甚至在不断地拍打下被捣成淫靡的白沫,糊在oga的穴口,别样地色情。

一旦开了头,破除了在这一点上莱纳心底的坚持,就再没有什么障碍了。后面即使摘了口球,莱纳依旧会放荡地大声呻吟,甚至奥德赛教他说一些助兴的荤话,他也会跟着复述出来,就好似真正的妓子一般骚浪淫荡,用这种下贱放荡的姿态来博得恩客的欢心。

奥德赛也的确被这样的莱纳吸引住了。火热如烙铁般的阴茎次次抽插都要掠过oga体内所有的敏感点,将那呻吟声逐渐润色得更加真实婉转,而后听到这些的alpha则变得更加亢奋,好似进入了一个无休无止的循环。

二人的这场性爱最后以奥德赛在oga体内射了三回、莱纳罕见地被做晕过去为终结。餍足的alpha一边回味着刚刚酣畅淋漓的过程,一边抱起了莱纳替他做着简单处理。

驯服、调教莱纳的过程更像是自己和莱纳之间的一场博弈。自己虽然乍看处于绝对的上风,但其实很多时候虽胜犹败,比如第一次的刑讯,再比如刚刚的惩罚。莱纳就像一匹孤狼,坚韧狠绝,而想要驯服一只狼崽子必须有足够的耐心和技巧。

但终究有一天,他会成为只认你的孤狼。

对于这种想想就令人热血沸腾的事,奥德赛志在必得。

“布鲁克伯爵,您最近常来。”应侍生微微鞠躬,引着奥德赛前往他的包房。

奥德赛略一点头表示回应,拽了拽手里的银色锁链,示意后面的莱纳跟上:“你们少东家在吗?”

“在的,您先去房间里稍坐,我替您去请。”

自从上回在流光调教过莱纳后,奥德赛似乎解锁了新的场景。左右这段时间处于休假期,没什么军务需要处理,因此三天两头带莱纳来这里,借着这里特殊的环境,倒是玩出了不少新颖的花样。

应侍生引着奥德赛来到包房,便匆匆离开了。

奥德赛拍了拍大腿,莱纳便走了过去,跪在了男人腿边,低眉垂目,不发一言。

今天莱纳穿着一身银色西装,修身的定制版型让oga显得更加养眼。但让奥德赛觉得最赏心悦目的,还是那白色衬衣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黑色项圈。那黑色项圈是奥德赛特意着人订制的,表面的一圈镶满了水银色的碎钻,而项圈的正前方,则镌刻着自己的全名,借此向外人昭示着这是自己的所有物。银色的锁链从项圈前方的小孔延伸而出,另一端正牢牢握在奥德赛的手里。

奥德赛抬手摸了摸oga光嫩的脸颊:“一会儿我和迈尔谈事情,你可以出去在流光里逛一逛。来了这么多次,你都还没出过这个屋子。”

“外面那些人玩得更是花哨,你去看看,若有你喜欢的玩法,回来咱们也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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