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男人单手解开裤链,拔出了折磨得oga欲生欲死的按摩棒仍在一旁,直直挺腰撞了进去,一举插到了最深处,然后掐住oga的腰肢开始射尿。
大股大股的滚烫尿液灌入,让oga高高抬起脖颈,发出淫乱的呻吟。长时间被边缘控制的身体已到敏感到了极致,于是在此刺激下竟然直接将oga送上了高潮。前端的性器胀得通红却因着束缚射不出东西,后穴则开始潮喷,大量的淫水不等出去便被更加猛烈的尿液给堵了回来,全都囤积在oga自己的身体中。
等到alpha全部射完抽出性器时,oga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地凸起了一个弧度,仿佛怀孕了四五个月的熟妇,可里面却不是纯洁的小生命,而是自己潮喷的淫水和男人射进来的腥臊精尿。
随后男人捡起一旁将才拔出的按摩棒,重新插进了oga的身体里,将满肚子的肮脏液体牢牢锁死在oga的体内,确保一滴都漏不出来后点评道:“连接尿都能高潮,真是淫荡。”
拖着疲惫的身躯一如既往地用嘴帮alpha做完事后清理,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摆摆手:“没你什么事,一旁跪着去吧。”
oga恭顺地应了声是,捧着鼓起的小腹远远地跪到了一旁的角落里,在男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松了一口气。从现在到男人晚饭前,自己只要安安静静地跪着就好,不用被身体里的淫具玩弄,也不需要满足男人各式各样的要求。
晚饭的时候,奥德赛考虑到oga的身体情况,很“贴心”地允许他坐在桌子旁陪自己一同用餐。莱纳知道,这其实不过是男人的又一个恶趣味罢了。体内的按摩棒依旧没有拔出,虽然不再震动,但仍牢牢地堵住满肚子的精尿使其不能流出。如今按摩棒还浅浅有个尾端卡在穴口,可如果坐在椅子上,那按摩棒势必会被直直地捅到身体深处,纵然是坐着,比跪着还要难受。
但莱纳依旧服从者男人的命令,规矩地坐在了男人旁边的椅子上,甚至还主动帮男人斟酒布菜,殷勤周到地伺候着。很明显,男人对这种态度很是受用,看着如此乖顺的莱纳,奥德赛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平平静静地吃完了这顿晚餐。
饭后奥德赛带着莱纳在小客厅略微休息了片刻,随后,奥德赛似是想起了什么,踢了踢脚边的莱纳:“刚刚忘记带你去厕所了,走,现在主人带你去。”
如今外面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再想像早上那般带着莱纳去后院花园遛一圈显然有些不合适了,所以奥德赛直接领着莱纳去了洗浴间。
洗浴间的同样以冷色调为主,但毕竟是少将的府邸,装潢再怎么低调也处处体现出奢华之感。
奥德赛把莱纳领到了淋浴间,说道:“外面太晚了,不适合带你出去方便,你就尿在这里吧。”
明明淋浴间外面就有马桶,但男人却不让oga使用。毕竟小母狗如何会使用马桶呢?如果无法出门,管不住自己的小母狗也只会随意地尿在地上。
对于男人的要求,无论是什么,oga都是忠诚的执行者。于是oga跪在地上,不断地深呼吸收缩括约肌,一点点把插进后穴深处的按摩棒慢慢排出。最后随着按摩棒哐当一声砸落在地上,大量的尿液混合着精液、淫水喷溅而出,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与此同时,oga前端的性器也在此时淌出了尿液,与后穴不断涌出的液体混杂在一起,在oga身下的地上留下一大滩肮脏的水渍。
看着oga依旧滴滴答答着乱七八糟的液体的下身,男人似是嫌弃道:“真脏。”说着,男人解开了裤链,“主人来给你冲冲。”
紧接着,男人将性器对准了跪在一片狼籍中的oga,淡黄色的尿液如水枪般滋射而出。大量的尿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打在oga的脸上、身上,沿着姣好的面部线条滑落,流经鼻梁、嘴唇和下颌,划过锁骨和胸膛,顺着劲瘦的腰身臀腿如瀑布般流下。
等男人放完尿,oga浑身上下都被尿液浇透了,好似用男人的尿液洗了个澡,鼻吸间充斥着全是腥臊之气。他整个人浸泡在肮脏的液体中,好似地狱开出的妖冶之花,淫靡而堕落。
但即使是被如此作践,被男人用性器指着尿了满脸满身,oga自始至终都低垂着眼眸,做出一副极其恭顺的模样,像一个合格的性奴,任由主人将其当作泄欲的精盆和肉便器肆意使用,以伺候好男人的欲望作为自己生活全部的责任和义务。
若是一个从小被卖到不堪的境地、被洗脑被调教出来的性奴,能做到如此份上倒也没什么稀奇的。
但oga不是这样的。他是希尔顿公爵家唯一的小少爷,从小锦衣玉食、金尊玉贵地养出来的,即使在贵族圈里也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若无家族的这场祸事,他本该是天上的骄阳、夜空的明月,受万人景仰,可望而不可及的。可灭顶之灾一朝降临,昔日的神子也被迫拉下神坛,掉进不堪的污泥中。
如今的他,经历过短短不到三个月的调教,已经可以完全像个合格的性奴般娴熟地满足男人的欲望,迎合男人的性癖。即便是像今天这般过分的羞辱和玩弄,他也能泰然处之。
纵然知道oga表面的这份恭顺乖巧八成都是装出来的,但这份忍耐和心性也让奥德赛很是欣赏和佩服。
懂得蛰伏,懂得忍辱负重,能够快速地适应环境的变化,依据时局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在最不堪的境地里也能顽强地坚持下去。
奥德赛没再为难已经狼狈至极的莱纳,只是淡淡道:“去自己收拾一下,晚上不用来伺候了。”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oga抬起了一直低敛的眉眸,眼中盛满的情欲快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静清明。
刚刚奥德赛虽然没有明说,但莱纳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他知道,自己终于过关了。
夜已深,树梢的枝叶化成斑驳的黑影,倒映在窗户上,随着微凉的晚风发出沙沙的声响。
屋内则灯火通明,暗红色的地毯铺满了地面,给这夜色更添得几分旖旎暧昧。
虽已是深秋,寒意一日更甚一日,但屋里却一直保持着春日的温暖。因此奥德赛沐浴过后,只披了一件浴袍,腰间松松垮垮地一系,便迈步走了出来。
随着奥德赛踏入屋中的一刹那,角落里便传来了清脆悦耳的铃铛声,由远及近。只见从角落的阴影中爬出来一个浑身赤裸的oga,脖子上系着的黑色项圈明晃晃地表明他的所属关系,而铃铛声则是从他乳尖上传来的。一对银色铃铛的乳夹点缀其上,小巧精致,随着oga的爬动发出规律的声音。
只见他爬到奥德赛跟前,俯身低头在男人的脚背上轻轻落下一吻:“主人。”
奥德赛低头看着跪伏在自己脚边的oga,嗯了一声,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斜倚在扶手上,翘着二郎腿喝水。
oga紧随其后爬了过去,再次跪在了男人跟前,等候着男人的吩咐。
奥德赛瞟了oga一眼,翘起的那只脚冲oga微微抬了抬。
oga会意地捧起男人的那只脚,先是用脸颊轻轻蹭了蹭,随后开始慢慢亲吻。从脚跟、脚底、脚背到脚趾,oga细细地用嘴唇描摹,他微微闭着眼,虔诚地好像在向神明祷告。
奥德赛看着这旖旎的一幕,突然用脚趾蹭了蹭oga的嘴唇,随后把脚趾塞进了oga的嘴里。
oga一顿,随即知情识趣地开始舔了起来。舌头如同小刷子一般灵活地在男人的脚趾间游走,轻轻扫过每一寸皮肤,留下晶亮的水痕。
所幸奥德赛刚沐浴完,只有皂角的淡淡香气,纵然是侍奉男人的脚,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但oga知道,即便男人没沐浴的时候要求自己这么做,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吃得津津有味的oga,奥德赛嘲弄地笑了一声,随即把脚抽了出来,从一旁拿起一本书,大马金刀地往后一靠:“过来伺候吧。”
oga膝行了几步,跪在男人的双腿之间,用牙齿咬开腰间的系带。男人浴袍之下什么都没穿,于是性器就这么暴露在oga眼前。
刚刚洗完澡,性器上还带着几分水汽,经历过刚刚的戏弄和调情,如今已经微微勃起,沉甸甸的带着分量。
oga抬眼看了一下奥德赛,只见男人已经开始自顾自地看书了,并不理会。于是oga低头,将男人的性器一点点纳入口中,然后摆动脑袋开始吞吐。
一时间,夜晚的书房里极其安静,除了男人翻书的声音外,便是oga在侍奉时隐隐约约发出的暧昧水声,正经而淫乱。
不知道男人的意向如何,oga只好温吞仔细地舔弄着嘴里的性器,柔软的舌头一点点抚摸过阳具表面的每一个角落,像吃冰激凌一样舔弄得啧啧有声。同时时不时打开喉口来几个深喉,将男人的性器尽数吞没在自己嘴中。
在这样殷勤的侍奉下,男人的性器一点点胀大勃起,直至将oga的嘴完全填满。而就在oga尝试用舌头戳弄龟头好尽快伺候男人射出来时,奥德赛扶着oga的脑袋将性器微微退出来少许,仅留多半截依旧塞在oga口中。
“就这么含着。”说完,男人从旁边拿出来一个遥控器,随手推到了最高档。
沉闷的嗡嗡声骤然响起,oga的眼睛蓦然睁大,下意识的惊呼被塞满口中的性器堵了回去。一直在后穴中沉睡的按摩棒突然被唤醒,并且以高速的频率震动起来。在强烈的刺激下,oga的性器很快也勃起了,但紧紧卡在根部的阴茎环让oga永远无法攀上高潮,只得沉浮在情欲的浪潮里不得解脱。
做完这一切,奥德赛不再理会oga,继续看书。而在按摩棒的疯狂搅弄下,oga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发酸,好几次都险些攀上的巅峰,却因为环扣的限制生生跌落,无法射出。几次反复下来,原本玉白的性器已经憋得微微发紫,浑身上下也因为欲求不满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含在口中的男人的性器则充当了口塞,将所有的闷哼呻吟尽数堵在oga的嘴里。同时,近在咫尺的性器在此时宛如一根甜丝丝的棒棒糖,充满了诱惑。
oga知道,只要男人射了,自己也就能得到解放。想要结束这种羞耻境地的oga本能地想去舔弄嘴里的性器,但男人刚刚的命令却让oga不得不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