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纳觉得,奥德赛一定是疯了。
身为奴隶,尤其是性奴,都是圈养在主人身边,寸步不离随时伺候的。没有哪个主人肯轻易把奴隶放出去活动的,何况自己还是和布鲁克家族不死不休的仇人。这其中的风险有多大,只要不傻,都能想得明白。但奥德赛依旧这么决定了。
莱纳明白,这不是傻,而是一种自负。自负他能够掌控自己、掌控局面;自负即便放自己出去,也不会掀起多大的浪花。
而奥德赛也的确是这么想的。学会乖顺的莱纳确实有了一个合格的性奴该有的样子,自己用着也觉得十分满意,但有时不经意间看到莱纳低眉顺眼、死气沉沉的模样,纵然知道很可能是莱纳装出来的,心里也会如针轻轻扎了一下那样不舒服。
奥德赛不懂得怜香惜玉,何况强悍如莱纳也用不着怜惜,但看着莱纳仿佛被关进笼子的小狼崽子,一天天失去野性和活力,心里又莫名不是滋味。狼崽子的野性是天生的,自己最开始之所以被莱纳吸引,也是因为这股野性。若是锋利的爪牙被尽数拔尽、被打磨到和那些性奴一般无二,那么莱纳还是莱纳吗?
所以,想到此处的奥德赛并不介意再多给莱纳一些空间。风筝飞得再高再远,线依旧还会是在自己手里,那样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在现下危机四伏的首都星,羽翼尚未丰满的莱纳离开了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纵然明白奥德赛的考量,也深知自己的处境,但莱纳依旧很佩服奥德赛的胸襟和胆气,同样的,自己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送到手边的机会。
莱纳规规矩矩给男人磕了个头:“谢谢主人。”
奥德赛清楚,这句半年来说了无数次的话,或许只有这次是最真心实意的。
他敲了敲桌面,暗示道:“既然要感谢主人,就拿出你的诚意来。”
明白了男人话中之意的莱纳一顿,随即便开始脱衣服。
一派光鲜亮丽的贵族礼服下藏着的竟然是淫荡的女仆情趣装。蕾丝花边和渔网布料将少年青涩的身形勾勒得越发诱人,胸前两朵茱萸正好点缀在蕾丝花瓣镂空的中央,一块小小的黑色三角型布料将将遮住前端的性器,浑圆的臀瓣完全裸露在外,唯有一根黑色的丝带在股缝中若隐若现。
虽然莱纳是男性oga,骨架不如女性oga纤细,但莱纳肤色白皙,身材劲瘦,即使穿着女仆装也不显怪诞,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情色之感。
奥德赛看着跪在面前的莱纳,眼眸幽暗:“不错,还记得戴上项圈和阴茎环,值得表扬。”
说完,奥德赛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假阳具,放在了桌上:“自慰给我看。”
餐桌上的残羹剩席早已冷却,餐盘被推到一旁,在男人面前的餐桌上腾出一大片空地来,假阳具则被矗立在空地中央。
莱纳爬上餐桌,用假阳具磨蹭着自己的囊袋和会阴,在迎上男人微皱的眉头后,把假阳具对准后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次的假阳具不是电动的,表面也没什么磨人的凸起,但就是个头偏大,几乎等同于奥德赛性器的尺寸。
虽然平时也常吃奥德赛的性器,这个尺寸也不算什么,但平日里伺候奥德赛时,名曰伺候,实际上很多时候男人也会掌握主动。如今这么大尺寸的阳具全靠自己的动作来上下吞吐,即使是莱纳也着实觉得有些吃力。
正在适应着后穴传来的过分饱胀感,男人却又发话了:“用手玩自己的乳头。”
莱纳无法,只得遵循着男人的命令,双手摸上自己的乳头,来回揉搓捻掐。同时下身也不敢懈怠,凭借着大腿和腰腹的力量上下起伏,让假阳具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奥德赛则抱着胳膊坐在主位上,欣赏着这香艳的一幕。穿着女仆装的少年跪坐在餐桌上,双手不停地玩弄自己的乳头,两个乳尖在他的玩弄下早已勃起,如朱果般红艳艳地点缀在胸前。随着少年劲瘦的腰身上下起伏,白皙的臀瓣间一根黑色的假阳具若隐若现,并且随着假阳具的进出,少年不断地发出性感好听的呻吟。
就在少年几乎要把自己玩弄到高潮时,奥德赛终于发话了:“下来吧。”说完,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莱纳会意,将假阳具一点点拔出,然后退到桌子下面跪到奥德赛的双腿之间,用牙一点点解开奥德赛的腰带和裤链,张口把男人已经半勃的性器含进嘴里。
知道男人今晚肯定会真枪实弹地肏自己,所以莱纳并不温吞调情,直接放松喉管做了几个深喉,舌头灵活地在男人的龟头和马眼上舔舐戳刺。很快,在莱纳的殷勤侍奉下,只觉得口中的性器不断胀大,甚至尝到了男人性器分泌出来的微咸腺液。
果然,奥德赛适时地叫停了莱纳的动作:“坐上来。”
莱纳擦去嘴角的水渍爬到奥德赛身上,一手搭在男人肩头,一手扶住男人的性器,面朝着男人一点点坐了下去,直到整个性器完全没入自己体内。
所幸莱纳刚才已经自慰过,后穴中早已湿滑,整个过程并不费力。而且即使莱纳要求伺候,除了有时逼着oga发骚求欢、欣赏oga骚浪下贱的模样外,在真正的性事上奥德赛也喜欢掌握主动权。因此比起刚才的自慰,甚至还省事不少。
莱纳只觉得自己像是骑着一批烈马,颠簸不堪,高热粗壮的性器如凿子般一下下夯在体内深处,逼得莱纳高高仰起了脖子,试图缓解被入得太深的难受感。
但紧接着,莱纳只觉得左胸蓦然一痛,猝然喘息出声。他回过神,只见奥德赛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啃咬着自己左边的乳尖。
朱红的乳粒刚刚经历过莱纳自己的亵玩,如今已硬如石子,而后在男人牙齿不断搓磨下变得越发肿胀。
莱纳不知奥德赛今天想起了什么,为何偏偏对自己的乳尖这么感兴趣。吸、舔、咬、啃、嘬,男人一边挺动下身,一边不停用嘴玩弄着左边的乳尖,以至于到后来被男人玩得太久,胸口甚至觉得有些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似的。
而且男人今天做得特别磨人,次次都撞在莱纳的敏感点上,快感如浪潮般越积越多。但每当积累到快要决堤时,男人却又很巧妙地避开了最敏感的地方,只是不痛不痒地在四周研磨,蜻蜓点水般掠过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在这种折磨下,莱纳只觉得每次快攀到高峰的时候又被生生打落悬崖,如此再三,饶是莱纳也觉得难受极了。那股求而不得的痒意似是沁到了骨头缝里,传到了每一寸皮肉,甚至蔓延到了指尖,迫切地想要解脱却只能在欲海的泥淖中苦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莱纳的眼神竟已微微有些涣散,空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处呆呆发愣,嘴微微张着,随着男人的撞击本能地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奥德赛看着莱纳这个模样,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其实难受的不只是莱纳,对奥德赛而言也是一场考验。莱纳的后穴温软湿热,内壁一圈圈箍在男人的性器上,仿佛上千张小嘴在表面吸吮,好几次莱纳几近高潮,差点儿让奥德赛把持不住,都是凭着意志力才生生忍了下来。毕竟今晚有大事要做,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束。
奥德赛拨弄了几下被自己亵玩得红肿的乳尖,见莱纳毫无反应,于是又轻轻撸动了几下oga被阴茎环限制、胀得微微发紫的阴茎,引得莱纳浑身轻轻颤抖。
奥德赛偏头咬了一下oga的脖子,轻嗅着皮下掩藏着的腺体散发出淡淡的令人沉醉的花香:“别急,马上奖励你。”
说完,奥德赛取下扣在oga性器根部的阴茎环放在一边,随后从一旁拿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以后里面是一个银色的圆形小环,借着反射的隐隐流光看到上面似乎还刻着小字。
奥德赛一边拿酒精在oga的左乳轻轻擦拭着,一边继续用力顶撞,再次陷入情欲漩涡的oga神智昏沉,除了攀在男人身上呻吟,什么也做不了,自然也顾不得在意男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什么。
随后,奥德赛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大力撞击着oga甬道中的敏感部位,很快把oga再次送上了高潮。只不过这次男人没有再坏心眼地打断,而是趁热打铁,逼得oga直接射了出来。
经历过长时间的边缘控制,oga的这次射精格外漫长。整个人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地
攀在男人身上,陷在高潮后的余韵里,仰着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迟滞。
而就在oga射精的一刹那,奥德赛眼疾手快地捉住被自己炮制许久的乳尖,将圆形小环的开扣打开,针状一端猛地刺了进去。动作之干净利落,以至于oga一点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