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再怎么不清醒,被男人这般冲撞,莱纳也逐渐明白了过来:他昨晚到最后竟然被男人做晕过去了,然后男人还把性器插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整晚,刚刚早上他便是被身体里男人性器的晨勃反应给弄醒的,而现在男人又开始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他那过剩的欲望。
莱纳知道男人的身体素质过人,性欲也是十分旺盛,但这般的情况让莱纳感到心惊。
虽然此时对莱纳固然是个极为省力的姿势,比昨晚那刁钻的姿势不知好了多少,清醒的男人举手投足间相比昨晚也似乎多了几分温柔与体贴,但交合处由男人律动而产生的酥麻和快感落在莱纳目前这副极致敏感疲累的身体上,全都转化成了负担。
莱纳只觉得自己好像是秋风中簌簌发抖的树叶,再也不能承受更多风暴了。他顾不了那么多,费力地抬起手臂,尝试着做出推拒的动作,但软绵失力的手臂搭在男人胸前却好似成了勾引与诱惑。
眼见着男人眼中的欲火又旺了一些,伸出一只手握住了胸前莱纳的手腕,轻轻捏了捏,语气却冷淡敷衍:“乖,马上就射给你。”
莱纳无助地摇着头,眼角因为生理泪水泛着媚人的红色,他想开口说话求饶,但他微微启唇,溢出的却是破碎的呻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他的嗓子在经历昨晚激烈的情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而此刻男人又在他体内快速地抽插,让他只能发出一些类似呜咽的气音。什么都做不得无法阻止的莱纳只能平躺在床上,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欲望,感受着男人性器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把已然疲惫不堪的肉体再次强行推上高潮。
好在早上时间不多,男人也想快些结束,在莱纳高潮后,男人就着高潮时剧烈收缩吸吮的甬道最后冲刺了几下,便抵在最深处开始射精。
昨晚的精液还被男人全部堵在体内,这回就又被强行灌入了新的。莱纳双目失神地看着虚空一点,只觉得自己好像快被灌满了,肚子好撑好涨——事实也的确如此,男人的精液把oga柔软的肚皮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好似怀孕了四五个月一般。
男人看着身下oga狼狈淫靡的样子,伸手揉了揉那鼓起的肚皮,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语气中却带出几分愉悦:“真能吃,都吃进去了。”
等男人把阴茎抽出后,灌得过满的精液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但刚喷了两下,oga的臀部便挨了一巴掌,白皙的臀瓣瞬间红了一片:“夹紧了,还是说你想再吃一些进去?”
莱纳闷哼了一声,身体比神智率先作出反应,他顿时夹紧了臀瓣,把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全部用力含在自己身体里,没有再漏出一滴。
男人看了莱纳一眼,转身出去了。没过多久,男人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紧接着莱纳便觉得一个肛塞似的东西撑开了穴肉,被男人推了进来,把肚子里所有的精液彻底锁死在自己体内。
男人站起身开始穿衣服:“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也不适合工作,我给你批了两天假,这两天你就在屋子里好好呆着,有什么事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男人回身看着浑身赤裸倒在床上狼狈不堪的oga,目光似有似无地在那鼓起的肚皮和塞着酒瓶塞的狼藉下体间来回逡巡着,带着几分隐秘的愉悦,“等你缓过来,你可以去浴室把塞子拔出来自己洗干净,你要是没力气,那等我晚上回来给你处理我也不介意。”说完,男人不再理会oga的反应,戴好军帽和手套出门了。
昨晚的疲惫到今早还未完全缓过来,便又被男人肏了一轮,虽然男人今天早上的动作相比于昨晚的暴戾好了许多,但莱纳依旧感到已经疲累到了极点。男人出门后,莱纳顾不上腿间的泥泞与鼓涨的腹部带来的不适,喘息着挪动成一个稍微舒适些姿势,就合上眼昏昏睡去。
待到窗外的阳光已经有些灼热而刺眼,莱纳这才悠悠转醒,他躺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窗外的阳光洒进屋内,所到之处都镀上了一层金辉。
莱纳略微动了动,感觉虽然浑身肌肉依旧隐隐有些酸软,但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不少,这时候腹部的涨满和下身的黏腻带来的不适便凸显了出来。
莱纳坐起身,男人塞在后穴的木塞似乎被这一下顶得更深了些,引得莱纳闷哼一声。等到适应了一些,莱纳这才缓缓站起来,踉跄了一下到底还是站稳了,只是仔细看得话能发现,小腿仍有些微微发抖。
莱纳腹诽着男人昨晚的过火,但很快鼓涨的腹部因着重力带来下坠的压迫感让莱纳眉头紧蹙——赶紧去清理一下是第一要务。莱纳稳了稳,缓缓走向浴室,行动间下身的黏腻越发明显。
来到了浴室,莱纳打开花洒,放松地倚着墙闭着眼,任由水流冲刷在身体上,享受着水流细腻柔软的抚慰,肌肉深处的疲惫顿时消散了不少。
享受了片刻,莱纳睁开眼,一只手向后摸索着那个木塞,扣住末端,缓缓向外拔出。
木塞离开肉穴发出啵的一声,紧接着,被堵在肚子里的精液失禁般喷涌而出,就着浴室蒸腾的热气散发出浓郁的腥臊。
这种失禁的刺激让莱纳面色微红,喘息着轻轻按压腹部,往外排挤着囤积在深处的精液,发出噗噗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刚刚还凸起的腹部重新变得平坦,但这并不代表清理完毕了——莱纳能感受到,身体深处还有已经干涸的精液没能清理干净。虽然对oga而言这些都不是问题,肉壁最终都会把它们吸收清洁干净,但莱纳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于是莱纳摘下花洒,把喷头去掉,调整了一下水温和水流强弱,咬咬牙把水管头轻轻塞进了自己的肉穴。
纵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激烈的水流冲刷进来时,莱纳还是溢出一声呻吟。
温热的水流源源不断地涌进身体里,很快莱纳便感觉到了涨满,刚刚平坦下去的小腹再次微微凸起。
莱纳抽走了水管的同时绷紧了穴口,将水流挽留在自己身体里。这种滋味并不舒服,甚至微微有些难受,但莱纳依旧咬牙坚持着,直到绷得额头已经冒出了细碎的汗珠,脸色也微微有些发白,莱纳这才放松了穴口。大股的水流失禁般喷泻而出,其中偶尔夹杂着几缕白浊,在花洒的冲刷下逐渐消失在排水口。
之后莱纳又重复了一次,这才感觉基本清洗干净了。莱纳披着浴袍走了出来,长时间的热气蒸腾和清洗时的体力消耗在莱纳的脸染上了一层胭脂般的薄红,裸露在外的脖颈也覆上一层粉色。
莱纳喘息着来到了床边,把脏污的床单换走团进了自动洗衣机,铺上了新的床单后再次躺了下来——这么一通折腾,让莱纳觉得自己的腿又隐约有些发抖。
午饭时间早就过了,莱纳也不想再去打扰庄园里的人做一份送过来,而且相比于吃饭,莱纳还是更想再多躺一躺。
毕竟也不知道男人今晚回来后会不会又像昨晚那般不知节制地做,那样的话,自己就是真的有些盯不住了。
纵然自己s+的体质在oga里堪称是绝对优秀的了,但跟体质3s的alpha比,那可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alpha的变态体质,自己是远远比不上的。
不过话说回来,莱纳思索着,他至今也没想明白男人昨晚到底是为哪般。
他跟着奥德赛四年了,除了自己当年刚刚被他买回来那阵子由于反抗惹怒他之外,男人已经鲜少有像昨晚那般做地那么狠的时候,除非他对自己非常生气。
可是,莱纳实在不清楚自己昨天哪里惹到他了,男人对此也只字未提——不,不对,男人好像提到了,可是……他说什么来着?
莱纳平躺在床上,两眼望着天花板,努力回忆着。伴随着那些模糊不清的耳语,更多的则是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零碎记忆,其中充满了自己放浪的呻吟和男人手掌的温度,然而关键之处,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奥德赛今天心情也不是很美好。
越是强悍的alpha信息素越容易躁动,但这种情况对于奥德赛而言,其实也没经历过几回。
虽然对alpha而言,与oga结合可以安抚他们躁动的信息素,但奥德赛昨晚做得那么激烈,心底却依旧感到有些莫名的烦躁。这导致他一天都绷着个脸——虽然他平时也很严肃,但今天似乎他周围的气压都低了几分,这一点在伦西斯来打听莱纳时达到了巅峰。
奥德赛看着眼前的憨小子,嘴角不自觉下拉了几分:“莱纳有些不舒服,我批了他两天假,让他休息两天。伦西斯中校找他有什么事吗?”
伦西斯眼中顿时流露出关切:“莱纳中尉病了?要紧吗?需不需要我找个医生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