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漆噎住,几度张了张嘴,愣是说不出话——您有点财大气粗呐!!
霍晗川给她舀了点香菜,“到时候来剧组玩?”
不必客气,我们说不定会在剧组碰见。
知漆苦涩地笑:“好呀。”
霍晗川觉得今晚她怪怪的,但也没多想,“多吃点,过两天忙起来都吃不上了。”
知漆心里默默叹了好大一口气。
怎么办,她好像没有权利选择导演。
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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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盈抽空回了趟家,脚都没踏进门就被林起峪给叫过去书房。
林谨盈叹了口气,她在这个家怎么慢慢变成了底层生存者了?好卑微QaQ。
“爸爸,有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觑着林起峪的脸色,试图看出点啥来。
林起峪勉强笑了笑,很是敷衍,林谨盈的小心脏更不好了。
“爸爸,有事你就说吧。”
“你妈不在家,在医院。”
林谨盈一点消息都没听到,惊得失声:“什么?!”
“昨天病了,拿着剪刀往脖子上戳,还好章妈盯着,给拦住了,直接12o过来打了镇定剂就送去医院了。”林起峪揉了揉太阳穴,整张脸上尽是疲惫,显然是累了一晚上了。
林谨盈愣在当场,她无法想象是怎样一个画面。一向雍容知礼的母亲犹如精神病人一般疯抓狂地自杀?——她真的想象不出来!
林谨盈眼泪顷刻间簌簌而落,无助又茫然地望着林起峪,到底只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孩子,心里除了害怕还是害怕,“爸爸,怎么办呀——”
林起峪是疼女儿的,看到她这样难受心里比她都难受。
“妈妈为什么突然这样——”
“一直没有你姐姐的消息传来,昨天她又看了个婴儿拐卖后被卖去乞丐那里,养大了贩卖器官的闻,然后就受不住了。”林起峪捏了捏眉心,何止是郁兰倾受不了,他的心口也一阵钝钝的疼。
那些人,何其残忍?简直不是人能赶干出来的事!
“爸爸,到底是谁偷走的姐姐,真的查不出来吗?”
“……是爸爸对不起你们,爸爸树敌太多,这么多年尽力去把他们一个个地排查,却也依旧一无所获。”他有几分沮丧和无力。
他千防万防,到底还是被钻了空子。这一钻,就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
也是这时,佣人来报:“先生,岳先生来了。”
“快请。”林起峪吩咐佣人,由于急着招待岳子颀,他只得匆匆嘱咐了下林谨盈,“你要去医院就先去,等爸爸一起也可以,不去的话……”
林谨盈打断他的话,“爸爸,我等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