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就是李正需要戒酒自己才会出门的。
“这人还挺会给其他人分配错误的,唯独自己清清白白。”李多乐倒是挺羡慕这种人的,“自己可能有错,但是一定是其他人错的更多,四舍五入错的都是别人。”
“重点是,避孕药被她自己换过了啊。”冤种系统发了个无辜的表情包。
“这就更有趣了。”李多乐看了一眼窗外的风景,从办公室居高临下的往外看,风景真的很不错。
白悠悠之前吃避孕药的时候是吃一个掉包一颗,但是后来为了方便行动免得自己搞混,就把真的都扔了,只留了假的。
可惜之后因为李正的爱惜,白悠悠基本没有吃的机会,然后时间一久她自己都忘了。现在正要用的时候,手里拿的就是以假乱真的东西。
短暂的休息之后李正回到公司。他对自己一直很有信心,哪怕和郑多乐离婚以后事业遭遇不顺也只是短暂的怀疑了一下自己,然后又开始了之前的自我认可。
但是当他第二次做错决策的时候,他是真的意识到自己也是会失败的。
首先就是合伙人的不满,另外一个只出钱的合伙人和一个出钱也担任职位的人联合起来,他们建议李正从现有的位置上暂时退出。
一开始就是自己主导的事业,成败应该都在自己手上,什么时候那些没有贡献的人可以来指责自己了,李正觉得很气愤,但是已经不少人都在对立面了,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局限。
更何况这群人中还有自己原来的好友兄弟,但是他们的意思也是如此,为此还特意提到之前郑多乐在的时候他们之间的联系。
每次计划或者项目可以这么顺利的进行,郑多乐出了不少力,她要完善项目,对于策划和进度以及项目的解释,都是她在做。甚至需要她去游说那些持不同意见的人,公司并不是李正的一言堂,对于产品上下游的的挑选和维持都是很重要的部分。但是李正只会得到“已经处理好,你只需要做你该做的。”这样的答复
可以说郑多乐帮他负责了许多,但是当李正自己去做的时候,他才会感觉如此艰难复杂和不擅长。
人是不能对他人完全理解的,除非他经历他人所经历的,才能有一点点体会。
就在李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白悠悠这边也觉得天塌了。
第一个月的月经正常来了,所以她没有特别在意,但是第二个月就迟了,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推迟而已,但是偶然想起自己吃的药是假的之后,白悠悠手里喝水的杯子都砸到自己脚上了。
下班回家的路上她匆匆去药店买了一支验孕棒,然后就找了个公共厕所。
当看到两条杠时她都惊呆了,应该,应该是李正的吧。她想到自己第一个月例假正常,而且和对方就一次应该不会中,所以应该是李正的。但是和李正基本都会对方避孕了的,如果这样也中,几率也很小的。
在双方几率都小的情况下,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确实是怀孕了,但是白悠悠却感觉不到喜悦和安心,反而坐立不安。于是她准备偷偷去医院检查,或许因为自己吃了什么东西,所以验的不准也有可能。
星期天,白悠悠去了离住处和公司都很远的医院做检查。检查结果确实是怀孕了,为此她还询问医生,明明上个月的月经来了的,怎么可能怀孕。
医生告知有这种可能,离受精卵远的地方,子宫内膜依然脱落形成月经,这种情况也是有的。
于是在医生问白悠悠要不要的时候,她犹豫了。
医生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样子白悠悠并不想要,不过这种事她也见多了,因此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提醒白悠悠最好快点做决定,不然后悔都来不及。
她在家里,将厕所门反锁,然后坐在马桶上开始在网上查询怀孕的计算方法,然后开始推算时间。确实是在温泉那晚是有可能的。
但是因为心虚,所以白悠悠经常缠着李正,对他特别依赖,仿佛以此可以洗清自己之前犯下的错。但就是因为前后间隔很短,现在她都不确定到底是谁的了。
所以她下定决心不要,这个孩子不能确定是谁的,是一颗不定时炸弹。
冤种系统开始吐槽:“不是说孩子是一个小生命吗?怎么自作主张让他消失呢?”
绿茶的试炼(二十三)
然而白悠悠的异常表现引起了李正的注意。
首先是饭菜的质量下降,然后是整个人魂不守舍,并不像之前那样粘着自己,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自己一回来就笑脸相迎。
为此李正还特意问过白悠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但是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白悠悠已经下定决心不要孩子,但是到时候她该怎么去和李正说呢?两人一直住在同一屋檐下,睡的还是同一张床,到时候身体上的不适,对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她需要找理由离开李正一段时间,先养好身体再回来,可是用什么理由她还暂时想不出来,而且自己的工作,如果是已婚因为小产可以有两周的假,但是现在她未婚,如果请这么久的假大概率不批,应该也只能辞职,甚至都没办法提前一个月离职,时间也很紧。
在她准备辞职理由和出远门的理由时,李正公司的状况也通过系统之外的人传到李多乐这里了。
系统是第一个告知李正近况的,基本上大小的动向都用不着李多乐询问就会主动告知。然后第一个来说李正事情的还是纪修言,因为他觉得这件事相较之前都很严重。不过李多乐还是和之前一样,仿佛眼里没有这个人,看热闹的心思的都没有,也别提是幸灾乐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