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奕書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一邊拆著包裝一邊有些不自然的躲避著他的眼神解釋道。
「是子喻,上次提醒我的,我只是擔心會有突發狀況,也沒想到真的會用上……」
蔣奕書說完就覺得自己的解釋蒼白無力。
這怎麼看,都像是他蓄謀已久吧。
但他又覺得這個事無論如何都得和小鄰居解釋清楚才行,便又回過頭去加了一句,「真的,麼兒,我……」
沒等他把話說完,林麼就突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蔣奕書被他笑的有些莫名其妙,拆完盒子也沒敢把裡面的東西往外拿。
即便他已經難受的渾身都冒了一身汗。
林麼見蔣奕書愣在原地不動,光著腳丫子就跑下了床,一把就搶過了蔣奕書手裡的盒子。
蔣奕書還在發懵,就看見小鄰居打開了盒子,從裡面抽出了一個,有些沒頭沒腦的咧開嘴笑道,「蔣奕書,我今天,好高興。」
話音剛落,林麼把盒子一丟就湊上了蔣奕書的唇親了他一口,隨後就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蔣奕書的手裡。
他用額頭抵在蔣弈書的胸口上,挑逗似的慢悠悠的解著蔣弈書的襯衫扣子,低著嗓音催促道,「快點,等不及了。」
分明是他易感期,蔣奕書卻覺得怎么小鄰居比他還著急,但他也沒讓小鄰居失望,很快就做好了準備工作。
他大手一撈,圈著小鄰居的腰就把他抱了起來。
林麼配合著一跳,雙腿一勾,就死死的卡住了蔣奕書的腰。
蔣奕書把林麼壓回軟綿綿的床墊上,手掌往下一摸就掐高了林麼的大腿。
他指尖還是濕漉漉的,黏糊糊的陷進林麼的腿肉里,手指上的濁液順著他被抬高的大腿滴落在純白色的床單上,將床單染成了深色。
即便是林麼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還是疼的差點沒暈過去。
尾椎骨就如同在裂開了一般,就連呼吸都是一陣錐心刺骨的疼。
他的眼睛一瞬間就被生理性的淚水給盈滿了,卻因為太疼了,連哭都哭不出聲來。
蔣奕書見他的小臉都揪到了一塊,即便是此刻他身心都愉悅極了,還是心疼的蹙緊了眉,「麼兒,要不然……」
林麼一聽就知道他要說什麼,他說不了話,只能著急的抱緊了蔣弈書的背,不讓蔣奕書臨陣脫逃。
林麼感覺稍稍緩過來一點了,就咬著牙佯裝無事的說道,「我不疼,蔣奕書,我可以幫你的,你不用這樣照顧我。」
蔣奕書最後的一絲理智被林麼一句話瞬間擊潰,「我是不是說過,一會就算你哭,也不會停下了……」
事實證明,蔣奕書是個說到做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