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焦畔胃里翻江倒海,吐完整个人都不好了,脑袋也有点晕沉。
她缓了缓坐上电梯,到18层刚出去,逢着姜瑟瑟下班吃饭,立马把她拉到了公司茶水间。
“你这衣服沾了什么啊?怎么把自己搞的脏兮兮,脸也这么苍白。”
胡焦畔低头瞅了瞅说:“巧克力。”
衬衫上的痕迹是昨天小胖墩吐的巧克力,怎么都洗不掉。
她语气带点鼻音软软绵绵,姜瑟瑟立刻把手背贴在胡焦畔额头上,果然是有点烫。
“你站在这里别动,我出去给你拿体温计。”
她跑出去抓了根体温计,甩了甩夹在胡焦畔腋下,然后又给她倒了杯温水。
胡焦畔生病会自动变得粘人,喝完水把脑袋蹭在姜瑟瑟肩膀上说:“瑟瑟,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要把事情搞砸了。”
“你指什么事情?”
“万老师的事,她今天忽然变得很恼火,不知道为什么。”
“我一会儿联系万老师问问看,你别担心了。”
姜瑟瑟抱了抱胡焦畔的肩膀,等三五分钟拿起温度计一看,38。7c。
“你下午别上班了。走,我送你回家休息,假条我给你向老肖申请。”
胡焦畔闷闷嗯了声,跟一朵晒蔫的蔷薇花,在姜瑟瑟的强硬要求下,跟着走了。
姜瑟瑟在公司楼下打了车,打算送胡焦畔回自己的家,但是中途给小琴打电话,又改变了路径。
小琴在电话那头说:“送回小屋吧!胡椒一个人住,到时候谁照顾她啊!小屋好歹还有我在,其他嘉宾晚上也都在的。”
姜瑟瑟一想也是,回小屋好歹有人能照顾她,要不然对方指不定烧成什么样。
在姜瑟瑟的印象里,对方向来是挺娇气的,降温必感冒,日常过敏烧什么的。
总之,胡焦畔免疫力很差,偏偏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嘉
“看你脸色白的,不知道自己烧了啊!”
“唔……我以为是没化妆气色不好。”
“还贫嘴,是嫌生病不够难受是吧?”
胡焦畔立刻就瘪了嘴,跟委屈巴巴的受气包似的,自己窝在出租车后座一边。
姜瑟瑟就凑近了哄她:“哎哟,不说宝贝了不说宝贝了。”
她把胡焦畔送回萌动小屋,看见太多摄像头就没进到屋子里,直接把人交给了小琴。
“胡椒包里有刚刚去社区医院拿的药,你记得提醒她吃啊,她一生病脑子就不太行。”
姜瑟瑟用手指点了点脑袋,嘱咐道。
胡焦畔无语:“你别造我谣好吧,谁脑子不行了。”
小琴点头:“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