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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什么时候买的奶茶，我刚刚怎么没看见。”

  “跟你完微信出去买的。”

  那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对方心情不佳了。

  “哦。”胡焦畔把吸管纸撕开，插进去就着珍珠吸了一大口。

  蔡汀看着她问：“姐姐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吗？”

  胡焦畔瞥了眼领口的麦，这事情没法说，要是其他家的节目就算了，偏偏是同公司的，哪有把门儿的嘴。

  蔡汀用口语道：“姐姐，我们把麦关了。”

  藏书房里摄像头位置有点远，只要他们把麦关了现场收不了声，也就没什么可忌惮的了。

  胡焦畔犹豫了下，有点心虚背过手去“啪嗒”把麦关了。

  “你看着乖主意还挺多。”

  蔡汀勾着唇笑。

  胡焦畔把公司的垃圾事吐槽了一遍，网上的恶评没有跟对方讲，那些只是她宣泄的借口，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她也受不了再跟马亮共事，现在比较忧愁的是应该选择高崎的a组，还是跟姜瑟瑟跳槽去花栗鼠重开始。

  蔡汀用旁观者的身份说：“这么说来a组条件显然更好，姐姐为什么还要犹豫？”

  白兔TV的a组算是业内有名气的导演团队了，尽管谈不上天花板也是叫得出名儿的，每年实习生都削尖了脑袋想进去，可以说但凡做综艺的没有人不想跟着高崎学。

  胡焦畔忽然间明白了：“我觉得跟瑟瑟在一起更有安全感。”

  说白了她在事业上野心不够重，还没有做好脱离姜瑟瑟自己独当一面的准备。而且她也想要证明给高崎看，姜瑟瑟不是没有灵气的人，她想要帮助对方走得更远更好。

  她愿意甚至是喜欢在职场上给姜瑟瑟做配角，因为知道对方足够努力，她值得成功。

  那种心情就像是追星？自己心安理得当废材，把闪闪光的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

  蔡汀点头：“你看，你心里已经有了选择。”

  胡焦畔豁然开朗，没想到对方年纪小，看事情还挺通透的，果然智商高的人做什么都厉害吗？

  她浮唇笑了下，低眉垂眸喝奶茶，睫毛还挂着水渍，看起来楚楚动人。

  蔡汀伸过手去，用指腹轻抚姐姐的眼皮，被对方往后虚虚躲了下。

  “唔，不要擦我的眼影。”

  蔡汀就笑，心想还是那么臭美。

  他改成揉了下胡焦畔的脑袋，清朗磁性的嗓音问：“姐姐还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