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床是第一顿,差不多五个小时后吃第二顿,再过五个小时随便吃点这什么,这顿不算,让后去午睡,午睡一般也是四五个小时。
醒了就直接做饭吃,这是第三顿,还是五个小时后,做第四顿饭,然后就是等着天黑了。
为了叫起来方便,根据吃饭的时间,沈叶也分别划分了名称。
五个时间段分别为,早上,上午,午睡,下午,傍晚。
晚上也是二十多个小时,刚开始她还不习惯,睡到半夜还要起床找吃的,不然饿的睡不着,现在只要睡之前吃着零嘴把肚子填饱了,她能整夜都不惦记吃的,就是时间实在是太长了,有时候得起床摸黑上厕所。
今天看着什么都没干,收获却是满满的,清洁叶清洁花,土胰子,还有她满意的牙刷,还有一堆没练的肥肉跟板油,或许什么时候她还可以去研究一下牙膏了。
正儿八经的炒茶或者对沈叶来说很难,但炒制清洁叶却很简单,因为啥也不懂,她决定简单的炒制一下就好了,至于能不能用,大不了到时候再晒干。
晒干了总不会坏吧。LJ
在铁锅里,清洁叶的水分在慢慢蒸,带着丝丝苦的清香慢慢笼罩整个洞穴,原本翠绿的的叶子逐渐变暗,炒到感觉差不多了,再去晒,晒到叶子脆,就炒好了。
刚炒完清洁叶的锅子还带着淡淡的清香,沈叶用水唰了一下,就准备练猪油。
练荤油火要小,先加一勺水,水跟板油的比例大概四比一,把板油跟肥肉切成小块,不要肉皮,跟水一起煮就好了。
出油量最多的应该是板油,就是猪肚子里那两块白色的,像熬好的猪油一样的东西,其次是肥肉,背上的跟肚子上的肥肉最好,中间还夹着一层瘦肉。
这两个部位的肉熬出猪油,出来的油渣是最好吃的。
出油率最少的是花油,不像板油是厚实的一大块,花油就像一朵白色的花纹,出来的油渣也是最不好吃的。
小火慢慢烧着锅底,锅里的水加上混油,变成了白色的汤水,沈叶把家里唯一的锅盖贡献给了它,另外支了一个锅子,准备煮刚刚切下来的猪皮。
这头獠猪也不知道几岁了,皮又厚又结实,一下两下都切不开,扔了太浪费,她打算做猪皮冻。
冷水下锅,把猪皮煮出血沫,感觉没有那么硬了,就捞出来,把猪皮上面的肥肉刮下来,皮上面没有褪掉的猪毛也要挨个弄下来。
等处理好了,切成丝,洗干净后换一锅清水继续煮,还是小火慢炖,猪皮太老,煮的时间可以久一点。
猪皮可以暂时不管它了,煮板油的锅开始热闹了起来,隔着木锅盖,沈叶都能听见油渣在锅里噼啪作响。
沈叶揭起锅盖准备看一下,刚把锅盖揭了一半,一块油渣就从锅里飞了出来。
把锅盖挡在身前,沈叶偷偷瞄了一眼,原本浑浊的汤水已经变得清亮,大块大块的板油在锅里已经缩成了一小块,整个洞穴里都散着猪油的香味儿。
想吃油渣,捞不出来……
又把锅盖盖住,还差一点火候,等花油跟板油全部卷成小块小块的焦黄热油炸,猪油就彻底熬好了。
把油渣从锅里捞出来,剩下的就是清亮透明的猪油。
在一个大盆里倒进半盆冷水,再把提前准备好的坛子放进去,把滚烫的猪油倒进坛子后,可以加猪油的冷却,能尽快凝固,也避免坛体因为高温开裂。
猪油练好了,最后的工作就是炒油渣了,还是刚刚练油的那个锅,也不用洗,锅底一层厚厚的猪油,大火烧锅,把油渣倒进去翻炒几下,最后在撒上一点盐。
香喷喷的油渣就出锅了,这简直就是沈叶童年的味道。
如果有大白馒头就好了,炒好的油渣往大馒头里面一夹,再抹一点辣椒酱,沈叶能连吃三个。
或者大米饭也行,刚出锅的白米饭冒着热腾腾的气,夹一块刚熬好的猪油埋进米饭里,再滴上几滴酱油,最后撒上切碎的油渣跟葱花,这是她小时候最爱的猪油拌饭。
至于那锅猪皮,沈叶在吃撑了肚子后,把煮的软糯的猪皮从火塘端了下来,今天晚上放一晚上,明天就会凝固成美味的猪皮冻子。
有时候事情太多,沈叶会用炭写在棉叶上,比如腌制的咸鱼跟咸肉要在两天后晾晒起来,不然就会坏掉。
比如她昨天煮的河蚌汤特别鲜,抽空可以晒一些河蚌肉,等到冬季大雪封山的时候,煮一锅鲜美的河蚌汤肯定棒。
再比如今天说什么都要去下游翻地,今天什么都不干也要去把那块地翻完,她收集的那些种子在不种,可能就种不出来了。
还要种树,她家附近的棉树,燃木树,软木,铁汁藤都被她砍了,一是洞穴口树太多招蚊虫不安全,二是离的近,砍起来的确方便。
以至于她家附近现在除了燃木,跟几颗可以再生长的棉树,其他的几样树都见不到踪影,更别说本来就少的油油果跟清洁果了。
早点把树苗挖回来种好,就可以早点享受。
最近蚊虫也多了起来,除虫花还没有开,光除虫草效果不好,昨天香香的脸上就被叮了一个大包,这里的蚊子忒毒,她想做个蚊帐出来。
再过四五天,月亮又要圆了,跟大白约定晒盐的时间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