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伙儿也没觉得贵夫郎如何,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假的嘛。”
“谭老姐,回去可得管管你儿子,这都出嫁了,可不能乱说话,仔细你儿子的妻家生气。”
伙计擦了擦额上的汗:“一定一定。”
伙计想着,以后就不让儿子往医馆跑了。
老是给陶大夫添麻烦,给她添麻烦。
钱瑶乐呵呵坐着喝茶,反正今日无事,陶青这处还挺好玩儿的。
谁料到了傍晚,医馆关门,陶青带夫郎回家,钱瑶本想着又去蹭个饭,就被陶青拉过去。
“钱小姐,我家夫郎果然同我说的那般吧?”
那般是哪般,钱瑶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悄悄瞅了眼儿周福临,感觉还是那么冷飕飕。
然后一言难尽地望着陶青。
陶大夫你是真魔怔了。
嗯,还是不要去蹭饭了。
而陶青呢?牵着夫郎的小手,悠悠踏上回家之路,路上还能听到别人家大黄狗的叫声。
“怕狗吗?”她捂住周福临的耳朵,“听不到就不怕了。”
昨日掉泪软绵绵的夫郎,还停留在她脑海。
周福临看了后头的钱瑶一眼,配合地依偎进妻主怀中,声音低低的:“嗯。”
“后日大哥那边请吃饭,你可要多吃些,千万别不好意思,饿了肚子。”陶青叮嘱道。
“嗯。”
“那咱们回家吧。”
其实周福临和陶青成亲也没有多久,婚后并没有整日腻歪,而是平平淡淡。周福临曾经有过一桩虚而不实,空有名头的亲事,陶青有过悲惨的童年,二人都无法像平常人一般,或许这种柴米油盐酱醋茶,才更能给予彼此安全感。
明明是婚夫妻,却更像老夫老妻。
……
终于有一日,周福临又犯恶心了。众人的第一反应便是:胃又不舒服了吗?
胡大爷板起脸:“是不是又偷偷没吃饭?”一边说一边叫陶青过来。
周福临辩解道:“我没……”
等陶青把了脉后,脸上有种正在做梦般的表情。
“很严重吗?”阿盼经常问道。
“不是。”陶青怔怔地望着夫郎,忽然探向他的肚子。
周福临将她的手挪开:“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正犯恶心呢。
陶青就当着胡大爷和阿盼的面,亲了他一口。
还挺响的。
把周福临弄了个大红脸。
“这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