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我军处于弱势时,自然是好的,但若是我军想引他来功,必然会适得其反。
殿下您就像那定海神针一般,只要您在秦军大营,那梁山便没有那个胆子!
但您一旦前往砀郡,他们见到这点,势必会认为我军已是强弩之末,故而才入了圈套!”
将闾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来如此。”
林跃见他这副神情,便继续吹捧道:“当然,所以说此战能胜,离不开殿下您演的这出戏,殿下您可谓是功不可没!”
“是么?哈哈哈。。。”将闾脸上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不过他仍是摆摆手推脱道:
“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主要还是要靠诸位的勇武。”
被将闾点到的潘凤与邢道荣二人连忙推脱道:
“殿下过奖了,末将只是听命行事!”
林跃则是暗自撇了撇嘴,这时帐外再度传来声音。
“殿下,侯爷,砀郡诸将也回来了,如今在营外交接梁山俘虏。”
将闾淡淡道:“让他们进来。”
而林跃已经猜到将闾等到他们进来后,一直到信使与大船来前,都要互相吹捧一番。
他想了想便起身说:“殿下,我去接一下他们吧。”
“也好,那辛苦你了。”
林跃摇了摇头,随即便起身向帐外走去。
不过他刚刚走到帐外,便忽然想起潘凤刚刚所说的那个老者,他心中仍是有些疑惑,便转身说:
“潘凤,你随我一起去吧,不然中尉军两员大将皆留在帐中,显得有些无礼了。”
潘凤望了将闾一眼,见将闾点点头便连忙起身跟了出去。
等到二人离开大帐几十步远后,林跃便问道:
“潘凤,你之前遇到给你指路的那个老人,后来哪去了?”
一听到这个,潘凤也是面露疑惑,他回道:
“主公,这也是末将觉得疑惑的地方,明明那老者就在前引路,但末将一个疏忽间,那老者便消失不见了!
但那时末将急着攻打梁山贼寇,便没有多想,如今一想起来,的确感觉有些古怪。”
“不见了?”
林跃有些诧异,若是说等潘凤与梁山贼寇厮杀一番,得胜后那老者不见了还说得过去,这登山途中就不见了?
要知道潘凤可已是二流武将,再加上大秦的气运加持,已然是一流武将的境界,这老头就算直接掉下去也不至于连潘凤都没注意到啊!
他想到此处便问道:“你详细说说,我觉得这老头无论是出现还是消失的时机都太过巧合了。”
潘凤应了一声,随后解释道:
“当时是马报国外出寻找登山小路时遇到的这老者,这老者说他是住在附近,看他的样子平平无奇,末将也没有多想,便与他去了。
而在登山途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闲谈几句后他便忽然消失不见了。”
“闲谈?”林跃停下脚步,他问道:
“谈什么了?”
潘凤思索一番说:“也没谈什么特别的,只不过他说有一个儿子也在秦军中服役,他说也正是因为这点,他才痛恨那群梁山贼寇、才选择帮助我们的。”
林跃急着追问道:“他儿子也在秦军中服役?他儿子在哪个地方服役?”
潘凤回道:“这个末将也问了,那老者说他儿子他昨日在咸阳,今日在砀郡,明日可能就去琅邪郡了,反正是跟着上官走,末将听了也就没多问。”
林跃听后眉头紧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