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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阁>长公主病入膏肓后 > 第270页(第1页)

第270页(第1页)

  可他端着一颗空傲的心,浪费了多少年啊,耗尽的,全部是她的真情切意。

  夜风忽起,片云遮月,束的金钗随她手中枝杪上的最后一瓣梨花抖落,宣明珠的乌一瞬散落及腰,青丝同黛裙皆飘飘旋袅着,跌足落进梅长生的怀抱。

  梅长生稳稳接抱住她,灯影重重里,两人飘逸的袍裾与衣袂交叠勾缠,满袖香风。

  他凝视那一张纯如水,娇如花,没有怨怪只有喜悦的酡颜,再也忍受不住,将女子压在树上用力亲吻。

  “醋醋,我是你的,我永远会是你的……”

  宣明珠半睁着眼回应他,她觉得自己有些醉了,男子的气息却比酒更令她失智。

  他低头全无章法地叼吮她脖子上的软肉,急切如狼,她便仰起秀颈,沾染花香的指尖勾勒那张好看的脸,不经思索地呢喃,“文质半取,风骚两狭,鹤郎,鹤郎。”

  男人浑身一瞬紧绷,掌着她的腰肢抬起头,眸中水红欲滴:“醉了?我是长生。”

  “梅长生,梅鹤庭,区别何在呢,在我眼里,都是一样的啊。”

  宣明珠饧目昵靠在他肩膀,“鹤庭,我不要怀揣着碎瓷片行于世间,疼得很,也无得很,你也不要如此。碎过的东西,扔掉便是。我喜欢我的小鹤仙儿意气风的样子。”

  她执拗地唤出他从前的昵称。

  梅长生嘴角微颤,原来她亦知晓,他深藏的自责与愧疚。

  她一向是比他更纯粹,更勇敢,更洒脱。

  “不,没有梅鹤庭了。”噤默良久,梅长生同样执拗,“往后长生加倍疼你,百倍千倍,永不负你。”

  他与自己赌气一般将她横抱而起,出园子往正房去。宣明珠呀了声,勾住他的脖子,故意问道:“干什么去呀?”

  “跳舞!”沿途的梅府下人自然早已屏退了去,男人脚步急,声音哑,“醋醋一舞楚腰如仙,我没看够,在我身上再跳一回。”

  “……”论这种事,她永远不是此人的敌手,意会的宣明珠脸红捶了他一下。

  却是不甘认输,转了转眼,忽在他耳边呵气:“叫我姐姐。”

  那声音媚入骨里,梅长生搂着她的臂一紧,脚步急刹,低头:“什么?”

  女子漂亮的眼眸在晦明的夜影下晶晶亮,轻晃着莲裙下的绣舄逗他,“叫声姐姐,我爱听。”

  自打那一回之后,她再也没听他这样唤过自己。

  见多了梅长生老练的模样,偶尔,她也想回味一下会腼腆脸红的小郎君。

  梅长生眼神一寸寸深暗下去,呼吸灼烧起来,恨不得返回花林就地要了她。偏这以酒盖脸的女子胆大包天,仗着他腾不出两手,柔酥手摸到他腰间玉带,便向下行。

  “宣明珠。”男人一路啮着牙关脚底生风,待转过与公主府同样格局的路径,踢门入屋,他浑身已被撩拨得起火,将怀中人往与公主府等制的拔步床上一撂,什么点灯什么脱靴,通通都不知了,以身欺上去。

  宣明珠后脑硌到了枕,不由哼出一声,柔软的丝靡散成一扇缎面,双臂随即勾住他颈,神情好整以暇。

  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最是有了。

  想借月色将他的神情看得更清些,忽觉两腕一紧,双手便被他擒住推了上去。宣明珠讶然,随后就觉着他用什么茸茸的东西缚住她手腕,磨得她痒。

  这可是她府里万万没有的,宣明珠纳闷地挣了挣,现绒绳却是连在床头的。

  直到这时,她才恍然有些慌,“长生……”

  “叫哥哥。”

  宣明珠睁大双眼,心尖被一排蚂蚁密密踩过。

  这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宣明珠喝了酒的喉嗓干,有些语无伦次了,“你耍赖、你明明比我还小……”

  “叫。”男人紧沉着嗓音,此刻却是不急了,歪头将猎物的整只左耳叼入口中,耐心地磨她,“哥哥。”

  宣明珠身子一霎酥了,却觉得自己是个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物,抿住嘴唇将头偏向一边。梅长生以指尖剔去那件曼妙的舞衣,轻愉地笑,“今夜很久,我会让殿下心甘情愿叫出来的。”

  “门、门还没关。”

  “不关,不好吗?”

  殿下,吾妻,生辰喜乐。

  我是你的最后一份礼物。

  那钉在象牙床头的狐尾索,抻紧复又瘫软,瘫软复又扽直。他一次次地求她赏给他,续上白日那场巫山云梦。

  至于避子丸,梅老从来都是有备无患的。

  *

  公主过了场生日,隔天一整日都没能下得床来。

  更丢颜面的是,她不在自家,而是身在梅府,何至于此,可想而知。没有贴身服侍的人,欲召泓儿澄儿过来,她们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走正门,只能从那密道来。

  最终不知怎的,连崔嬷嬷都被惊动,当宣明珠看着她老人家出现在眼前,用一双若有深意的笑眼看着自己时,整张脸都辣红了。

  那时候她甚至眼睛还没有消肿,嗓子也是哑透的。

  梅长生,大不敬,其心真可诛。

  鉴于这个教训,等到了八月初一,老过生辰时,她白日为他好好庆生了一场,一到黄昏,却撵他回自己的府邸。

  并且命人将公主府的角门加了两道锁,再盯住澄儿这个有前科的小叛徒,谨防那狐狸贼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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