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仰躺在沙上,脸上布了一层汗水,内双的眼睛因为失神而半张半阖,眼尾细而长地上翘,浸润了殷红,呈现出一种少见的媚态。
满意地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再次陷入情欲,江成远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皮和嘴唇,在碰到嘴唇时,却被反应强烈的扭头避开。
耐心终于耗尽,江成远冷着脸,声音也不悦,你在闹些什么?说着,两手撑开肖舟的大腿,推到他的胸前,几乎将他对折,挺腰一插到底。
从未被开拓的地方被悍然入侵,肖舟出一声尖叫,内里又涨又满,好像被一把烙铁从中间劈开,明明已经湿软透了,做了很好的开,还是疼痛到有撕裂感,脑内刹那空白。
被湿润紧致的地方包裹,江成远舒适地吐出一口气,一手压着腿开始缓慢地抽送。
许是嫌这样的姿势不够尽兴,江成远揽过肖舟的背,把他抱起来,让他的腿圈在腰上,然后站起来,向卧室走去。
浑身的重量都依靠在相连的那点,每一步走动都能顶到更深处。身体陡然失重,全身重量下压,让硬物进到了意想不到的深处,几乎顶开了腔口。
肖舟一时头昏脑涨,魂都从头顶抽离,下意识抱住了眼前人的身体,手臂环绕脖颈,头埋在肩颈的位置。
触手都是黏腻的热汗,鼻腔混杂着烈酒的浓香,肖舟仿佛醉了,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往下淌,身体一上一下,每次都进得更深,碾磨过敏感的一点。
一下下的撞击带来难以言喻的高潮体验,肖舟的阴茎高挺在两人中间,摩擦过江成远的胸腹,痉挛着吐出清液,卡在将射不射的那点。
江成远一手托着肖舟的臀部,空出一只手,带着肖舟的手,让他握住自己,自己抚慰自己。
过铃口句商专白种球的液体进手江运的手票划应坟目,巴表全才,黏预液性治了两子,工成匹的于復着他的手背忽轻忽重地上下撸动。
江成远刻意放慢了脚步,垂眸看着眼前的景致。
肖舟偏白少毛的茎身抽搐着,顶端淌出来的液体将这具年轻紧实的身体弄得狼狈不堪,肌肉轮廓鲜明,手脚都很修长,苍白的皮肤晕出红晕。
眼睛因为羞耻而紧闭着,睫毛上不知何时挂了滴白色的黏液,将落未落。
睁开眼,看看你自己,是不是很漂亮?江成远用手指撬开肖舟的嘴唇,勾扯软舌,取乐似的按压内壁和上颚。
快感一波波袭来,肖舟的口中被堵住,只能从缝隙间泄出不成调的粗喘,随着身后的顶撞和身前动作的加快,意识涣散,阴茎一下下拍打在腹部,留下湿漉漉的红痕,最后猛地挺直射出了白浊。
伴随着如登巅峰的快感,肖舟终于睁开眼睛,江成远离他极近,黑浓密,眼珠漆黑,看起来逼人的英俊,五官俊美如神嫡,又凶残如恶魔。
不知道为什么,他恍惚间看到了父亲的影像,看到了车祸时路上淌满的鲜血,看到了那日高悬的烈日,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气,看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多么讽刺,在他知道父亲死讯的当天,他就在一个a1pha手下高潮了。
他会被刺穿标记,不管内心多么抗拒,也会一次又一次地被身体本能支配,沉湎在欲望的深海里,无限次往下坠落,又反反复复地被带上极乐高潮。
他心神涣散,绝望又自我鄙夷,不及思考,凭本能收拢了牙齿,死死咬住了江成远的手指,丝毫没有留力,瞬间破皮见血,血腥味充斥口腔。
好像要将命运嘲弄都凝聚在那一咬中。
这种愚蠢的抵抗让江成远将他抵在墙上,后背撞击坚硬墙面,一只手掐住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剧痛下松了口,表情扭曲着,眼眶的眼泪糊满了脸,嘴还没能闭合,血和着唾液一起往下淌。
江成远凝眸看了他半晌,俯身亲他的眼睛,亲他怒瞪的黑白分明的眼。
肖舟还是在江成远触碰到的时候闭上了眼。
感觉到湿软的吻从眼皮上吻到眼角,吻到了那道白色的消退的疤,他一切痛苦和不幸遭遇的源头。
喉头滚了滚,肖舟悲泣出声,他箍紧江成远的后背,指甲落下抓痕。
江成远重抱起他,踢开卧室的门。
将人放在床上,江成远的膝盖压上床垫,陷落下去。
随手抽了条领带扎住肖舟的眼睛,别哭了,江成远温柔又坚决地一圈圈将他的眼睛束缚起来,如果太难过,那就不要看。
领带的冰凉触感,视线一片漆黑,肖舟还沉浸在刚刚情绪失控的恍惚中。
抬起他的下巴,江成远再次和他接吻,双唇分开时,牵起一条长而暖昧的银丝。
将肖舟两条结实的长腿架在肩膀上,江成远挺身而入,肖舟一声闷哼,伴随着律动,双腿毫无章法地胡乱摇晃,脚趾缩紧又曲张,脚背的青筋崩起,一路延伸上小腿青蓝的经络。
肖舟咬着下唇,咽下呻吟,手揪住手下的床单,苍白的手臂印在深色的床单上,被汗与体液打湿。
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肖舟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翻了一轮,埋在他身体的东西还又硬又烫,丝毫没有泄劲的架势。
九浅一深,时快时慢,囊袋把屁股都打红了,满室都是暧昧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
凶器抽出大半,肖舟整个人被翻过来,脸下压陷进被褥,一只手掌深陷进他的头,将他用力往下按,鼻腔口舌被堵住,仿佛要窒息一般,股内的东西没完全撤离就又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