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冷静下来,沉默地看着四条真妃。
而对方明显还有其他话要说。
叉起第二块草莓,四条真妃淡淡道:“虽然我对恋爱一事多有烦恼,但双胞胎还是很能相互理解的。”
如果说自己对于翼同学,是“不管他现在在和谁交往都无所谓,只要他最后能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的话。
那么在弟弟四条帝那里——
“不管神子户小姐现在带着的人是你,亦或者其他什么人,只要她最后能够成为四条家的一份子就足够了。”
看着结束了一支狐步舞的两人,四宫真妃缓步迎了上去。
临走前,她还意味深长地对狗卷棘包容地笑了笑。
走到四条帝身边,四宫真妃贺喜道:“希望我们的合作能够顺利而长久地进行下去。”
而神子户也点头应道:“和气生财、互利共赢,这样的局面何尝不是我所乐见的?麻烦四条小姐替我照看家里的孩子了。”
“都是同龄人,算得上什么麻烦?”
四条真妃此刻只想和弟弟进一步确认合作内容,便礼貌性地道了别。
“我和弟弟还想要再舞一曲,不如约个时间,改天详谈?”
神子户摆摆手:“嗯,也好。我也要歇一小会才是。”
然而送走了四条姐弟,她一回头便看到了狗卷棘郁郁地看着自己。
她忍俊不禁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了?四条真妃说了什么吗?”
这哪里只是四条真妃的事?
还有之前那个领着男公关来赔罪的小村。
另外,再加上那个明显来者不善的禅院直哉!
狗卷棘颇为不满地嘟囔着“木鱼花”,却怎么也不好意思将这点小心思诉诸于口。
不过就算狗卷棘不回答,神子户多少也能猜到。
“你这眼神简直就像在说我是个‘负心汉’。”她掩唇而笑,“我当然知道四条帝对我有些好感,这也方便我利用这一点,在合作中得寸进尺些。”
“至于别的嘛……”
神子户揉捏着他耳垂的手划过脸颊上的口罩边缘。
弯曲着手指,她勾住了他用以遮挡咒印的口罩。
“在为自己不被其他人重视而生气吗?想要证明自己的不可替代吗?”
红唇挑出一个妩媚的弧度,她轻声道。
“我都明白的。”
她将口罩勾掉,手指摩挲着少年嘴角上那枚被称为“目”的咒印。
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住这个刚刚被她抚摸过的地方。
随后游移着,附在他因讶异而微微张开的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