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五条家举起的刀,还没能落到支柱上。
这样就能甘心吗?
想到这里,“夏油杰”随即开口道:“如果不论港口黑手党,单神子户小姐自己的话,是否有成为咒术师的想法呢?”
“在五条悟那种‘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人面前,没有足够的力量,你也会很痛苦吧?”
“夏油杰”同样半真半假道。
“我也曾感受过这种痛苦,并且深受其所困扰。”
“曾经的你我都选择了远离。”
“这样或许算得上有效,但你现在不得不面对他。”
“出于曾经和你相似的伤痕,我现可以让他人得到术式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
也许夏油杰曾经确实如此痛苦过。
可不管怎样都不是面前这个家伙拿出来诱导人的谈资。
因为他终究不是夏油杰,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神子户转过身,面向“夏油杰”。
她果断上前一步,似被打动,又似燃起了熊熊怒火——那是一种以记忆中的伤痛作为燃料的怒火。
“你一个咒术师又懂什么?!”神子户双手抱胸,哂笑道,“术式、咒力,这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
“更何况,你说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我……这岂不意味着,我是那个试验品?”
她傲慢地抬起下巴,后槽牙都好像紧紧咬在一起:“我不可能做你们的小白鼠。永远。”
“说笑了。”
看到了神子户的动摇,“夏油杰”好笑道。
“怎么可能拿你做试验呢?”
他一边摇着头,一边也向神子户的方向上前走去,“你有多久没有关注过虎杖悠仁的情况了?”
稍露端倪地退开半步,神子户故意显出几分弱势,又刻意地掩饰起来。
她错开视线,隐约有些色厉内荏:“虽然我喜欢小男孩,但也不是谁都吃的。又不是我的菜,那么关注他干什么?”
“那真是可惜。”身穿袈裟的男人摇摇头道。
他始终揣着手,并不准备做出任何额外的动作。
“如果你有关注过近期的虎杖悠仁,就应该知道一件事。”
“就在昨天,吉野顺平成为了咒术师。”
“夏油杰”眯着双眼笑了笑,“虎杖悠仁应当很期待他进入咒术高专吧。所以你今天回去之后,可能会被他问到相关的事情。”
“届时,你就可以验证转变的成果了。”
男人忽然摸了摸下巴,咨询道:“比起那个华九会的猴子,这样是不是更方便些?”
华九会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