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吧,关于你的请求。”
“我要【狱门疆·里】。”神子户不假思索地说道,“它在你手上,对吧。”
【狱门疆·里】。
只记载在极少数典籍上,【狱门疆】的“后门”一般,鲜为人知的存在。
当【狱门疆】封印了什么的时候,除了通过正常方法,便仅能用能够强制解除术式的【天逆鉾】或是可以使术式效果紊乱的【黑绳】,经由【狱门疆·里】解除封印。
也就是说……
“当五条悟被【狱门疆】封印了,我需要这玩意给他解封。”
神子户毫不掩饰自己对咒术的了解。
“【天逆鉾】已经被五条悟毁了,但【黑绳】我可以找来。只要出得起价钱,那一整个国家都会给我编【黑绳】。”
天元的声音又一次生了变化:“我不会相信你。你曾和‘羂索’接触过,我不能读懂人心,因此也不会相信你说的话。”
“是吗?”神子户闭上双眼,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平息心情。
她紧紧握着手提包,尽可能平静地说道:“如果说那个假夏油杰就是‘羂索’的话,我的确接触过,但我能保证我并非他的同伙。”
顿了一秒,她咬住后槽牙,补充起来。
“以港口黑手党的名义起誓,以上内容绝非作假。”
面对神子户的宣誓,天元沉默着,并不表态。
神子户也只好接着说下去。
“虽然我可以借口不熟悉医务室的路,以至于去得慢了些。”
“但目前唯一一个能识别出这是句彻底的谎言的白痴可能会哑一辈子。”
“我必须去看看。所以希望你快点决定。”
见她态度坚决,天元只好慢吞吞地推脱道:“我不可能将这样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不知底细的人。”
然而一听这话,神子户立即嘲讽般笑了出来。
“不知底细?”她按住眉心,以一种更加不敬的态度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要是真的不知道我的底细,会允许我进门?会出来见我?会在一见面的时候就称呼我为‘五条家的子嗣’?”
她侧过头,笑得浑身都在颤抖,好不容易才止住。
敛起笑意的神子户抬眼看向天元,眼神比起刀锋还要多上几分逼人的寒意。
“这样吧,我们都开诚布公一点。”
“你我都知道羂索的目标是五条悟,而目前唯一能让五条悟出局的便是【狱门疆】。”
“你的安全——也就是咒术界如今这种微妙的咒灵与咒术师之间的平衡,全都仰赖于五条悟的存在。”
神子户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仿佛带着冰凌,条缕分明地将两人面临着的利害关系分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