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前辈明鉴,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呐。”
“您是知道的,六道轮回这些年,早已经被天庭和六圣玩坏了。”
“随便有点关系的仙人、弟子,都被圣人安排转世,提升打磨跟脚。”
“我们这些阴神小吏,又是无可奈何,只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呐。”
秦天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就在这时,地藏王和燃灯终于姗姗来迟,望着跪了一地的地府阴差,顿时怒不可遏!
当初阐教燃灯带艺投靠西方教,本来就是天大的喜事,接引准提二话不说就安排了燃灯来地府差遣,和地藏王共事。
两人联手,在地府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就连十殿阎君也不放在眼中。
如今望着这群软骨头,颜面尽失,当即厉声喝道。
“大胆秦广王,竟敢勾结外人,出卖地府,你该当何罪!”
地藏王骑着谛听,不怒自威,照面就是几巴掌扇的秦广王不敢还手。
秦天被十殿阎王迎入高位,此刻低头看去,一眼就看见了燃灯这老贼。
“哼,燃灯道人,别来无恙啊,想来你眼下怕是无家可归了吧。”
燃灯道人循声望去,顿时亡魂飞冒,瑟缩抖。
对于阐教的遭遇,他可是一清二楚的。
要是知道通天把这么一位妖孽,送去了混沌中磨炼,归来后还强悍如斯,他燃灯万万也不敢如此反水。
情急之下,急忙颤声恭敬拜道:“大师兄,您怎么到地府来了?通天师叔最近如何?有何差遣,您尽管吩咐便是!”
“我早就跟元始师尊说过,就不该让姜子牙这老儿掌管封神,这老匹夫,眼睛浑浊的很。”
一边说着,燃灯道人急忙把责任撇清,疯狂甩锅给已经身死道消的姜子牙。
地藏听了,不由眉头一皱,心中不喜,咬牙道:“燃灯师弟,你已经拜入我西方教,怎么对一个黄毛小儿,如此敬畏,实在有损我大教颜面!”
“待我禀报两位教主,定要拿你试问!”
燃灯道人顺着台阶,冷笑翻脸道:
“哼!我和秦天师兄,乃是道门一家,三清一体,你区区西方亲传,算什么东西,外人罢了,也敢挑拨我们?”
“实话跟你说吧,我投靠西方教,那是奉了太清师伯的旨意,来西方卧底,谋取镇教气运!”
反正事情已经闹到这一步,燃灯也是狗急跳墙,赶紧保命要紧,谋取秦天的好感。
这秦天是什么人,他燃灯区区大罗后期,根本不够看啊,万一是来地府找自己算账的,还不得生不如死啊!
如今能罩自己的西方二圣,远在天边,而且就算二圣亲至,恐怕也不能拿秦天怎么样,因此燃灯也不得不胡口瞎编,用那轻易不显圣的老子出来挡枪。
地藏也是深感这老匹夫太过无耻,两面三刀,手拍谛听,举起护法宝杵,照面就与燃灯厮杀起来。
燃灯道人也不虚,手起玉虚仙诀,祭出元始赐下的乾坤尺,咄咄几下,猛击地藏破绽,两人直打出真火。
可怜座下那谛听神兽,猝不及防之下,乱战中猛中了几下乾坤尺,直疼的嗷嗷怪叫。
座上的地藏一个不稳,被谛听猛的抬起前足,摔下地来,燃灯咬牙不放,见机追上来又猛下狠手。
同时狰狞笑道:“地藏道友,你要再死缠烂打,休怪我不客气。” “你应该也知道,若我祭出定海神珠,早已将你拿下,只是顾忌相识一场,给你面子罢了。”
地藏听了这话,面色铁青,复又骑上谛听,赶紧拿话敷衍道:“哼!今日之事,还请道友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