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习惯性的用出“我”字,忽然现不对,又连忙改口称“朕”。
随后转头看向了角落,大名鼎鼎的魏忠贤就站在那里,手持一柄拂尘,正死死的盯着三位太医。
或许是感受到了朱由检的目光,连忙弯着腰,轻步小跑的来到床榻旁边,低声的问道:“恭迎皇上圣安。”……
或许是感受到了朱由检的目光,连忙弯着腰,轻步小跑的来到床榻旁边,低声的问道:“恭迎皇上圣安。”
朱由检瞧着已过中年的魏忠贤,心情复杂,谁能知道此人到底对他有多重要,对整个大名有多重要。
“忠贤可知,今夕何夕?”
随着朱由检的问话,魏忠贤脸泛喜色。
只因陛下自登基以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尽管皇帝自己觉得把心里的想法隐藏的极好。
可对于他们这些以揣摩圣上心情的太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清二楚,本来就对自身处境担忧不已,随时等着人头落地。
却忽然等来了陛下开始叫他的名字了。
虽只是一点小小的改变,也足够他清楚的看到,自身大概没了生命危险。
“回皇上,现在是天启七年,八月丁巳。”
魏忠贤低着头,轻声细语的说道。
朱由检则闭上了眼睛,自是不知这一天他刚刚登基,光宗皇帝的遗体,还未曾下葬。
等了良久,在此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向了三位太医站着的地方。
“你们三位都出去。”
接着把目光又转向了客氏和一圈的丫鬟身上。
“出去告诉外面的大臣们,雨大,要是没什么事,就回去歇着,那些宫女,太监们今日也不用处罚了,将功补过,以堪后效。”
客氏一愣,她知道皇上仁慈,却也不曾离开过她,现在把她赶出去,只留下一个前朝太监,似乎有些失宠的意思。
不过雷霆雨露皆天恩,客氏不敢想的太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留下魏忠贤一人,反而是种煎熬。
外面一阵低声传话,忽听一阵高声呼喊:“谢皇上隆恩,臣等告退,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着一阵窸窣的声音,不一会就只能听到外面的风声和雨滴声。
声声入耳,反而显得整个偏殿寂静。
魏忠贤低眉顺目的站着,根本看不出在外面呼风唤雨,人称“九千岁”的风采。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旁边的刻漏快要滴尽,魏忠贤鬓角的汗珠也已渗出,之前他还能看懂的小小少年,忽然就看不明白了。
“扶朕起来。”
朱由检的声音传出,有些虚弱却听在魏忠贤的耳中,比往日多了一层威严。
魏忠贤伺候着朱由检坐起,靠在床头上,还贴心的点了一块枕头。
“听说你在外面被称为九千岁?可有这事?”……
“听说你在外面被称为九千岁?可有这事?”
声音不高,却如同晴天霹雳的劈在魏忠贤的头上,在他感觉已经稳了的时候,朱由检却揭开了盖子。
“皇上,奴才···奴才该死。”
魏忠贤腾的下辖,跪在床前,不断地磕头,只三两下,额头就已经见了血迹。
“起来说话。”
“奴才···奴才不敢。”
“朕,赐你胆子。”
小小的试探,朱由检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来做的,试试证明,曾经网络上流传的一句话是真的。
“太监能依靠的也只有皇帝,一旦皇帝不信任他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魏忠贤不知道朱由检的试探,他只知道,往日的察言观色,已经不管用了,只在心里暗自惊惧:皇上果然真龙天子,那是他小小一个太监能够看透的。
“奴才这就回去让那些大逆不道的人,给通通改了。”
过了这一关,朱由检心情很是轻松,不用担心随时会要了他命的那些太监,许多手段也就能用上了。
不过还是要等一等,等到光宗皇帝下葬之后,在把那些跳出来的混蛋收拾一番,自己的地位也就更加稳固了。
“九千岁是要改,不过另一件事情你也要改。”
魏忠贤的心情忽上忽下,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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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逢生之后,立刻再次跪在地上,以头触底的轻声道:“请皇上明示。”
“不知你对于郑和,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