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顺见状,眉头锁得更紧。
“干嘛不说话了?不会是被我说得心虚,不敢反驳了吧?”
看到唐顺突然沉默,徐钦更是得意起来。
唐顺见状,吸了口气,看着竹竿中年徐钦道:“既然你觉得,我这把剑是破剑,那么,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打赌?什么赌?”徐钦讶异起来。
“赌这把剑值不值5o万!”唐顺笑道。
“哈哈哈,小兄弟,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竹竿中年徐钦大笑起来。
唐顺不以为意:“就说你敢不敢赌吧!”
“好!你想怎么赌?”
“简单!”
唐顺淡然道:“如果这把剑值5o万,那你一会儿就替我付款。如果这把剑不值5o万,那我就再给你5o万。”
“哈哈哈,小兄弟,你这是想给我送钱吗?”竹竿中年徐钦忍不住笑意。
“你敢接吗?”唐顺笑问。
“怎么不敢?白捡的钱,傻子才不要!”徐钦拍手笑道。
“好,那就请在场诸位前辈,替我们做个见证!”
唐顺环顾四周,向着满场众人拱手笑道。
一时间,不少人都是来了兴趣。
“小兄弟有魄气!尽管赌,你若赢了,我曲老弯便不信谁敢撒赖。”
场中有人开口,为唐顺打气。
这人姓曲,叫做曲金宝,正是先前淘到西周波曲纹双耳盖壶的那位买家。
据章立宝介绍,这人几乎垄断了渝城一半的娱乐行业。
在渝城之中,也算是豪绅之一,不比谢高秋差分毫。
赌约立下来,唐顺也不犹豫,转头看向岳千锦道:“岳前辈,那把剑能否现在交予晚辈?”
岳千锦思索了下,点头应允下来。
“没问题,岳某也想见识见识这柄剑的庐山真面目。”岳千锦笑道。
服务员顿时捧着那柄剑,给唐顺送了过来。
唐顺一把握住剑柄,抓了起来。
然后又看向岳千锦道:“岳前辈,能否弄些氨水和胶手套过来?”
“没问题,这酒店便有!”
岳千锦爽快答应,随后吩咐一位服务员。
服务员离开,不一会儿端着半洗脸盆的氨水和一副胶手套返了回来。
氨水放置在了展示台上面,唐顺接过胶手套戴了起来。
然后,在所有人瞩目之下,将手中青铜剑在氨水之中搓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