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客厅间。
宫本次郎,和他胞兄宫本一郎,侄子宫本酷一坐在沙上。
在另一边的单人沙,坐着日国使团的负责人。
四个人围着茶几坐着,彼此的脸色,神情不一。
宫本次郎一脸的愤怒,看着日国使团的负责人,冷声斥道:“德川前辈,您这次是在做什么?您知道吗?我们邀您来中国,不是让您做善人的。您怎么能让那个支那猪扬名。”
被称作德川的日国使团负责人扶着拐杖,一脸淡然地看着愤怒的宫本次郎。
面对着宫本次郎的质询,德川淡然道:“对不起,宫本君,他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
“可他是中国人。”
宫本次郎斥道:“用中国的古话叫做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不是同一条船的人,你有什么好顾忌的?”
“对不起了!”
德川摇摇头,淡然道:“虽然我们民族有国界,但是,文化知识不应该局限在国界之间。”
“他虽然不是我们民族的人,但他的才华,他的知识,却不应该被这样泯灭。请恕老朽无能为力。”
说完起身,德川向着宫本一郎微微点头:“一郎君,老朽告辞。”
然后,转身离去,根本没有在意宫本次郎的愤怒不满。
“八嘎!”
眼看着房间门被关闭,宫本次郎抓起茶几上的咖啡杯,狠狠地砸在了门框上。
宫本酷一坐在旁边,正襟危坐,显得很紧张忐忑。
宫本一郎端着茶杯,神色平静的呷着茶,没有丝毫波动。
宫本次郎宣泄了好久,才看向宫本一郎道:“大哥,那个支那猪,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
宫本一郎闻言,放下茶杯,看着宫本次郎道:“次郎,明天,你便回国去吧。”
“为什么?”
宫本次郎一怔。
“中国,不适合你。”宫本一郎淡漠道。
“不!”
宫本次郎嚯的起身,怒视着宫本一郎道:“你是想撵我走吗?你是怕我会抢了你的权利吗?”
“你怎么会这么理解?”宫本一郎蹙眉。
“我不管,也懒得管你什么意思。但是,我必须告诉你,那个支那猪,我不会饶过他,我要让他后悔。”
宫本次郎满脸怒色,拂袖转身,离开了房间,离开了酒店。
星夜兼程,离开了燕京。
……
清晨,阳光正好。
唐顺早早起床,惯例练拳,舒展着筋骨。
然后洗漱,换了套休闲服,等待着洗漱的慕容卿,一起来到院中。
张老板的妻子谢芸做好了早餐,张老板正在帮着忙。
“老三,快来吃早餐!”
张老板招呼了声,转身又去了厨房拿来碗筷。
除了张老板两口子,张延景也在,正从内院出来。
“张伯。”
唐顺急忙打着招呼。
“坐!”
张延景颔一笑,招呼着唐顺,一并入座。
对于唐顺这个晚辈,张延景越交际越是喜欢。
不说唐顺对张家的恩情,单是唐顺的品行,都深得他的满意。
唐顺也没客气,挨着坐下,一起吃着早餐。
吃饭的时候,张老板讲述了下古玩店的事情。
“请帖都已经准备好了,老三,你看看什么时候送去?”
张老板询问着唐顺的意见。
唐顺想了想,道:“一会儿吧,今天正巧没事儿,一会儿我便挨个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