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辰这句话,让金雪鸢俏脸含煞。
“既然是不可能,你还故弄玄虚?”金雪鸢皱眉道,态度也冷淡了下来。
李辰平淡道:“公主这段时间率领使团在京城活动了不少朝廷大员,自然也应该知道,如今大行皇帝陛下重病在身,一切朝政都是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在管理,你要见皇帝,怎么可能?”
金雪鸢闻言秀眉微蹙,道:“大行皇帝陛下感染重病我是知道的,但大秦帝国的朝政,似乎一直都是辅赵玄机在处理,你所说的英明神武的太子殿下,我听过,但似乎并没有那么重要。”
李辰眸光一滞,说道:“要是赵玄机真有那个独揽朝政的本事,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金雪鸢摇头说道:“此事关系到国家外交,赵玄机再厉害也只是辅,皇帝或许会问询他的意见,但他不能代替皇帝做决定。”
“那不就是了,如今太子监国,凡国政、军机大事,太子之言便是圣上亲命,所以你说这事儿你最终要托到谁头上?”李辰问道。
金雪鸢愣了一下,然后说道:“若是大行皇帝当真一病不起,那么只能从太子身上想办法……公子你有门路?”
李辰淡然道:“你想见太子,也不是不可能。”
金雪鸢咬牙道:“公子要银子,还是宝物?我都有!”
话才说完,金雪鸢见李辰不为所动,只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那游走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同时,金雪鸢也想起了在楼下,含翠对自己说眼前这人,似乎对自己别有居心。
想到这金雪鸢先是一怒,但紧接着她的头脑立刻就冷静了下来。
若是能成大事,稍微牺牲点色相,蛊惑住了这人,等面见太子之后再想办法报复,既可省了使团本就已经所剩不多的银子、宝物,又能把事情办成,这不是两全其美?
这么一想,金雪鸢顿时念头通达。
她款款起身,端起了酒壶绕到李辰身边,弯腰俯身给李辰斟酒,柔声说道:“当然了,那些黄白之物毕竟俗了一些,像公子这般游戏红尘的人物自是看不上,小女子不才,却也最仰慕公子这样风流倜傥的伟丈夫……”
清冽的酒液自玉白色的酒壶中倾泻而下,那粉嫩柔滑如羊脂的精致手指,如青葱一般握着酒壶,让人一看便忍不住去猜想,若是能握住这样一双手,该是如何美妙的滋味。
李辰这样想了,也这样做了。
他一把就握住了金雪鸢的手掌,顺势一带,在金雪鸢的惊呼声中把她拉到了自己怀中坐好。
尽管穿着的是男装,可金雪鸢身上美妙的脂粉香气,丝丝缕缕地漫溢到了李辰鼻尖。
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的关系,金雪鸢头上的士子帽掉下,如瀑一般的黑色长倾泻而下,顿时恢复了女儿身的她,更显高贵柔媚。
手臂环紧了金雪鸢柔软细嫩且不失弹性的腰肢,李辰轻笑道:“没尝过,公主又怎知本公子是不是伟丈夫,不如公主亲自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