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挑了挑眉,“你记住了吗怎么系?”
宫崎佑树垂下眼睛去看那正在绕着领带的双手,随着那双灵动修长的手手指动作着,半妖衣服的袖口稍稍下滑,露出了能够看清筋脉的手腕,像是某种暗示一般,让宫崎佑树的想起了刚刚才被自己束起来的另一双手腕……
毕竟为了避免被现,宫崎佑树只能绑住手以免留下记号了。
不过面前的这双手和之前的那双有着明显的区别,譬如肤色、譬如触感。
宫崎佑树点了点头,“记住了。”
奴良鲤伴松开了手,往后退一步去看。
入目的男人看上去格外的正经,有着对任何的事情都不为所动的气质感……
看着宫崎佑树将落在胸前的长拨到身后,奴良鲤伴一时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宫崎佑树,但他若是从后世而来,大抵能够找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词来形容宫崎佑树。
禁欲感。
等到那时,大概奴良鲤伴也能够理解为什么看着这个样子的宫崎佑树他会觉得心痒了……就像是宫崎佑树看着身着军装时的奴良鲤伴一样。
确认衣服合身之后奴良鲤伴很快的就离开了。
虽然说他偶尔的也会在宫崎佑树这里过夜,但那大多都是因为喝了酒之后疲懒了所以不想再走动了。
宫崎佑树回了屋子里把一身衣服又脱了下来。
鏖地藏冷不丁的借着宫崎佑树的声音说出了话来:“你忘记了你和我的约定吗?”
宫崎佑树慢条斯理的抽下那由奴良鲤伴亲手系上的领带,“没有。”
“没有就好,你要知道……如果你没有完成约定,这个身体最终会归我所有!”
宫崎佑树一颗颗的解开了扣子,似有若无的笑了笑。
那还真是求之不得啊……
对于鏖地藏、也就是山本五郎左卫门本身而言,如果只是牺牲一个由眼睛变成的妖怪就能够换到奴良鲤伴的性命,那该是多么划算的买卖。所以如果宫崎佑树真的能够杀了奴良鲤伴,那他乐见其成。
但事实上不论是宫崎佑树,还是鏖地藏,他们都很清楚,如果只是决斗一般的对战,宫崎佑树是毫无胜算的。
而奴良鲤伴只要杀了宫崎佑树,鏖地藏便有可能恢复自由。
如果宫崎佑树迟迟不行动……后果就会像是现在这样,身体被鏖地藏所支配,不过到时候就是完全的支配了。
倒也不是不能让聒噪的鏖地藏闭嘴,但是宫崎佑树留着他还有用处……比如背锅什么的。
想到这里,宫崎佑树就只是又把他给挖了出来,强行的把他给禁言了。
零星的几滴血沾到了雪白的衬衫上,于是第二天宫崎佑树自己去把衣服给洗干净了,然后晾在了院子里。
正巧奴良鲤伴出门,路过宫崎佑树的宅子。
“等等。”奴良鲤伴抬手,示意身后的无几个停了下来。
无:“怎么了?二代目。”
“我去佑树那里一下,你们先走。”
无愣了愣。他正想说话,身后的毛倡妓却一把拉住了无。
于是没人喊着的奴良鲤伴没个记下就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无:“你拉着我做什么?”
毛倡妓无奈的看了眼无,“这不是很明显吗?二代目是去找宫崎大人的。”
无皱了皱眉,“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