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奴良鲤伴甚至没有心思去问宫崎佑树刚刚的眼神。他最为关注的还是宫崎佑树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不过……
奴良鲤伴的目光落在了宫崎佑树另一只手手上握着的匕上。
还有宫崎佑树的面前摆放着一盆已经染红的水盆,这一切都在告诉奴良鲤伴是宫崎佑树自己动的手。
他一错不错的看着宫崎佑树,就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
但他现宫崎佑树在自己问完话之后才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看向肩上的伤口。
奴良鲤伴现宫崎佑树有瞬间的睁大的眼睛,但如果不是他一直在看着宫崎佑树,可能这样细微的表情变化他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这个样子……就好像他也才刚刚的感知到这一切。
结合之前宫崎佑树的表情,奴良鲤伴似乎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可是这其中依旧有着太多的疑惑,多到他完全想不通其中的缘由。
之前宫崎佑树身上也有伤,但是那个时候他没有多问,一直以来也都如此。
可那个时候他们是朋友。
身为朋友,奴良鲤伴清楚两个人应该把握好彼此的距离。
不应该太过于窥探彼此的秘密,所以宫崎不说,他也就不多问了。
可现在这个情况,他不可能完全的不过问。
……
对上奴良鲤伴的问题宫崎佑树不会如实相告,即便是要告诉他,那也不是现在。
不过也算是正好的,提前给奴良鲤伴一些准备。
在宫崎佑树的沉默下,奴良鲤伴的眉头越皱越紧,然后他闭了闭眼睛伸出了手。
没有再理会其他,当下奴良鲤伴专心的使用着自己的能力将宫崎佑树身上的伤治好了。
等到肩头完全恢复了,宫崎佑树就把衣服扯了上来,重新的穿戴好。
大概是知道奴良鲤伴不得到个答案是不会回去的,所以宫崎佑树也没有强求,而是让奴良鲤伴稍稍等了等,自己出去把那盆血水倒了,匕也收了起来,又去拿了酒和酒碗回来。
酒水倒进碗里,明亮而清透。
宫崎佑树看奴良鲤伴依旧拧着眉头,只定定的注视着自己,没有半点要喝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
宫崎佑树:“就算你要我说清楚,我也没有办法。”
“那就说你清楚的部分。”
“那是认识你之前没多久的事情。”宫崎佑树抬起酒碗喝了一口,眼神流转之间便已经想好了说辞,“我遇见了一个妖怪。”
“妖怪?”
“事实上那种样子还能够活下的我想也就只有妖怪了。”宫崎佑树说,“他只剩下了部分的肉团,以及一只眼珠。”
奴良鲤伴听得很认真,同时他也在回忆着自己所知道的妖怪里是否有能够对得上的。
但是他们遇见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前了,细数下来也早就过一百年了。
这一百年来他杀掉的妖怪、遇见的妖怪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就算是他,现在一时半会儿的也回忆不起来有哪个妖怪能够和宫崎佑树说的妖怪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