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语气严肃了下来:“因为它很重要,其他人,我信不过。”
她只有好好存着这个信物,才有可能找到妈妈失踪的真相。
他看了她几秒,没有回答,只是将盒子收了起来。
从重量上来感受,里面的物品,确实很珍贵。
他不经意的想起母亲给他定娃娃亲时给出的信物以及那对母女,还杳无音信。
长眉微蹙。
他没有继续问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毕竟,别人的物品,与他无关。
两人并肩而行。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他的影子似是护住了她,直到上了车。
虞桑晚随口问了一句:“你晚上做什么去了?”
江遇白启动引擎,不紧不慢的说:“处理了一点小事。”
只是缝了一个不干净的嘴而已。
虞桑晚见他神色平静,那可能真是不太大的事吧,收回了目光,看着前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对了,明天一早,跟我去见一下薄肆的初恋情人。”
江遇白凤眸微深邃了几分:“好。”
他的嗓音,也沉得几乎不可闻。
……
第二天。
虞桑晚与江遇白一同来到与薄肆约定的地方。
这是一间位于海边的咖啡厅。
外面是露天,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厅内。
环境十分简约却又不失轻奢高雅,里面有钢琴师正弹奏着悠扬的乐曲,温暖的阳光透过微隙洒进来,给人感觉十分舒倘、悠闲。
她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抬眸间,就看到宋书蔓一个人正靠在窗边坐着,手里碰着咖啡,眼神柔柔的,却很忧郁。
画着很淡雅的妆,穿着一身洁白的小裙子,给人一种十分安静的美好。
符合白月光所有的特征。
就是这么轻飘飘的一看,真的很难看出,她有一颗如此肮脏歹毒的心。
宋书蔓似是才注意到她来了,转过头,放下手中的咖啡,露出温婉的笑容,轻声招呼着:“虞小姐,你来了。”
简单的几个字,彰显了她“女主人”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