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了吧唧的狍子又来了,之前瞧着没动手,又歪着脑袋瞅。”
身旁战士有些无语。
谢一城瞧着不远处站着不动的狍子好奇问道:“你见过?这狍子都能分得出来哪一个?”
“这狍子进山遇见几回了,脑袋上那白毛跟其他的狍子全都不一样,特显眼,隔着老远也能知道是哪头。”
谢一城扭头瞧了瞧,隔着老远就能看到那头狍子脑袋上一大片白毛。
狍子的毛随着季节转变生变化,从而起到保护作用。
雪化后天气升温,到了夏季山林绿色时狍子毛是红棕色,这样能跟山里树木颜色类似,再加上花草遮挡,能有效伪装。
等天气变冷山里下雪进入冬天,狍子的毛就变成了黄褐色,颜色相对来说偏浅色一点。
一片白毛长在脑袋上,不论是红棕色还是黄褐色,都是相当显眼,就好像是黑人脑袋上染了白头。
加上地面积雪厚度大,地上雪白中间夹带,脑袋又是一片白,越显得不一样,特征又极其明显,让人一眼就看出来不一样。
看了后谢一城点头开口:“你这么一说确实不一样,我在长白山里也没见过这种脑袋白色的狍子。”
谢一城张弓瞄准问着:“在大兴安岭里打这样的东西有啥忌讳没?”
“忌讳?没听说过,咱们这边人少,有些讲究也不在这上面。
“七八年前还有人打了一头全白的人熊皮,好些人一辈子都没见着,有人说送去城里能卖上高价,这辈子都不用愁。”
听到全白的熊皮,谢一城瞬间来了精神。
手上弓弦松开,随着箭飞出,一箭直接射中狍子脖子处,直接将脖子射了个对穿。
刚刚还歪着脑袋隔着段距离不动的狍子,瞬间被带翻在地,不断扑腾。
相比长白山的狍子,大兴安岭的狍子也没见聪明到哪去,棒打狍子打的就是这种,又傻又憨主动送上门,没灭种都算命好。
“好箭!好射!好准!”
张钢铁连连称赞:“就你这一手,在哪都饿不着肚子,长白山要是待不下去来我这,保准给你安排好。”
谢一城扭头笑了笑:“这算啥,八国小鬼子入侵的时候,弓已经落伍了。
“在山里走还是要靠枪法,时代在进步,今后还是要看枪法准不准。”
“在理在理,但是弓射的准也算能耐,也有用也有用。”
几人往前走着,谢一城扭头继续问着身边战士:“刚刚话没说话,然后呢?后面这熊皮卖出啥价?”
战士有些顿住,没想到谢一城继续问,会议一番才继续开口:“没价。”
“没价是怎么个意思?是东西总要有价。”
“没价就是没出价,东西也没卖掉,人之后也没找着。”
谢一城听着话,品出来其他意思:“人没了?”
“不知道还活着没,那人听信话又贪心,想着附近县里地方小人少卖不上价,直接去了省城,后续直接没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