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六也被关进来,为悍匪彻底懵了。
两巴掌把他拍醒,“老六你醒醒,你怎么也被关进来了?”
悍匪老六悠悠醒转,还有点迷蒙。
随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是掐着那个小贱人的脖子吗?”
“做梦呢你,你掐谁?”为悍匪隐隐觉得他口中的小贱人就是送他们进局子的人,可又不敢肯定。
同一个招数不可能使用两次,他已经让人这转告给老六,老六再傻也不可能犯同一个错误。
却不知道温然根本没有给他犯同一个错误的机会,根本就没有设圈套,而是简单粗暴地解决。
悍匪老六拍了拍脑袋,努力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除了怎么晕倒记不起来,其他记得都挺清楚。
然后把今天的事讲了一遍,六个悍匪同时郁闷起来。
当然,也没少骂温然。
可温然才不会怕他们骂,反正也听不到。
她看了看手表,估摸着这个时间火车已经开动了。
下一趟火车是明天早上,今天晚上睡个好觉,明天上火车。
坐在办公区等了蔡局长一下。
蔡局长听到温然已经平安归来,又顺利逮捕悍匪老六,激动地马上出来见她。
“小6,你可真是我们的福星,太厉害了。”
“蔡叔叔,现在人已经抓到了,任务也结束了。”温然很理智地说,“我想明天离开。”
蔡局长沉吟片刻点点头,“行,明天我去送你。”
“悍匪行刑以后给我捎个信儿,我想我那做长的公公和做旅长的丈夫也会很想看到抢劫我们的悍匪早点处决。”温然故意在公公和丈夫前面加上了他们的军衔。
这样就算蔡局长因什么原因不想处决悍匪,也会掂量掂量。
蔡局长呵呵笑道:“行,回头我还要亲自去拜访老沈。有这么优秀的儿子,又有这么优秀的儿媳妇,我可要好好向他请教请教!不过,你在走之前,叔叔还想让你帮忙审审那几个悍匪。”
“蔡叔叔,我怎么感觉这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温然确实不信任蔡局长,所以在去火车站送孩子时还特意挤时间去邮局打电话给沈肇廷求证。
电话里一两句说不清楚,但她也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话。
公公沈肇廷确实有一个老战友在雪山做公安局局长,就是眼前的蔡局长蔡庆东。
这个蔡局长不是坏人,却是个老油条,也就是喜欢理所当然地让别人做一些不是别人分内事的事,毫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如今看看这桩桩件件,确实如公公所言。
所以不打算顺着蔡局长的心意来。
蔡局长脸上带笑,“小6,你是个有本事的人。什么贼船不贼船都是玩笑话,该帮的你还是要帮叔叔。”
温然反问:“还要我怎么帮?”
蔡局长摸了摸鼻子说:“你就让他们坦白自己的所作所为,顺利定罪就行。”
温然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道:“这不是你们公安该做的事?”
“是我们该做的事,这不是你去做更容易些!”蔡局长总是有借口,哪个人用着好用,就一直用。
也就是薅羊毛的时候总可着一只羊薅。
温然可不再惯他这个臭毛病,“蔡叔叔,你看到我脖子上的伤没?我都被悍匪掐伤了,还一个劲儿地使唤我,你还是不是我爸能放心把后背交出去的朋友?反正我见过我爸这么多战友,没有一个像你这样不客气。”
蔡局长:“……”
蔡局长注意到了她的脖子,只不过一心想着让她帮忙,都没来得及关心。
这下尴尬了,被她说得很没面子。
但是他脸皮厚啊!
咧了咧唇角说:“是叔叔不对,叔叔太着急处理案子了,没有把你的伤放到第一位,你的脖子在怎么样,要不去医院看看?”
“医院就不必了,我就是医生。”温然站起来,“如果蔡叔叔过意不去的话,可以把我回北城的车票报了。至于你说的其他奖励,尽量在今天兑现给我,也省得你掏邮寄费。”
蔡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