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想吧!
白千舞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继续从另半边绕着树走。
神树上有很多藤蔓,一直延伸到地面上,它们在悄无声息的接近白千舞,白千舞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回头看向传出声音的地方。
一根尖利的藤蔓猛地刺向白千舞的心口,将她整个人贯穿举到空中,其余的藤蔓蜂拥而上捆住白千舞的身体。
她低着头一动不动,血液汩汩流出,凡是接触到血液的藤蔓冒滋滋作响,冒出白烟。
神树被她的血液灼伤,依旧不死心,巨大的花朵向着她的脑袋袭来。
“喂喂喂,适可而止啊,别用那恶心的花碰我。”
白千舞使劲一挣,藤蔓寸寸崩裂,她挥手斩断刺刺进心脏的藤蔓,失去支撑的她随即落到地面上。
拔出心里的藤蔓,伤口迅愈合如初,白千舞冷冷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花,到眼前的时候白千舞另一只手手死死攥着花梗,让它没办法再靠近她的脸一分一毫。
她将沾着她血液的藤蔓怼进花中,巨大的花朵迅腐烂枯萎,花茎的腐烂度很快,一路往本体蔓延。
“你太虚了呀,这么点血都受不住,怎么吃掉我的头呢。”
神树似乎知道了眼前的人类不是它能吃的,当下便选择断花求生,那个腐烂的花被他彻底放弃,整个花枝断裂掉在地面上。
白千舞丢掉手里腐烂的花,闲庭信步般走向神树本体,要是可以,神树都想把自己的根系从地里拔出来换个她看不见不知道的地方继续生长。
神树伸出两根翠绿的藤蔓将白千舞翻了个身,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背。
去去去,那边玩去,算你狠行了吧。
“我的钱在那个井里,你帮我看着保护好,要是丢了我就在你树根那边放血,反正我死不掉,你死不死我就不知道了。”
白千舞指着不远处的深井跟神树交代,她这个副本坑骗来的钱都在那里头,丢了要心疼死的。
神树伸出藤蔓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心,它这辈子最吃威胁,从来不死犟。
白千舞见它同意了,也不纠缠,揣着怀里的普洱离开了祠堂后院,在祠堂里拿出外卖卡点了一份牛蛙火锅和一件新的工装上衣,她身上的工装上衣被神树弄出了两个贯穿型的大洞,她回去不好解释,所以干脆换个新的。
她回到住处的时候几人都没有睡觉,聚集在桌子旁边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外面已经是半夜了,平安是福还不回来,他们都以为她已经遭遇不测了,见她平安回来的时候几人先是一愣然后是喜悦。
“你回来了,咋样,没受伤吧!”
高山流水见她终于回来了,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他之前一直在内疚,平安是福跟他女儿差不多大,他居然让她一个人去冒险,想想就愧疚的不行。
“没事,我很好。”
白千舞从怀里拿出一包普洱放在桌上,倒了些热水就开始冲泡。
“我去看过神树了,它的花会吃人的脑袋,而且它的藤蔓还会攻击人,祭祀的那天我们最好别去,树上的果子是人头,我猜测是之前玩家的人头。”
白千舞吸溜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细细回味嘴里的茶香。
“它的十朵花里有两朵都不能用了,还剩八朵,明天村里人大概就会现神树的花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