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逗笑,撕拉到伤口,纤眉蹙了一下。
一大一小马上着急的问:“没事吧?哪里疼?”
李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钰儿骗走,内殿门关上。
“终于是朕和皇后的二人世界了。”
沈念笑问:“皇上,你几岁?”
李煦凑近她耳边,坏笑说:“不大不小,三岁,朕要皇后疼。”
说着往她脖颈上凑,纤细的手臂抚摸他的玉冠青丝。
宠溺的说:“堂堂皇帝,怎么如此黏人呢?”
李煦头埋在她颈窝处,呜咽说:“从前朕以为,朕是皇后的庇护神,可如今才知道你才是朕的精神支柱。”
抚摸他的脸颊,柔声说:“皇上……”
“叫朕阿煦,快叫,朕想听。”
柔软娇声轻唤:“阿……煦……?”
“真好听!”
李煦拉着她的手说:“朕给皇后重新取了一个名字,你听听可满意?桑…。宁…。,好听吗?”
沈念杏眼如湖泊水般澄澈,说:“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好听,臣妾很喜欢。”
“桑榆非晚,福寿康宁,朕希望小狐狸永远平安喜乐。宁儿?”
他在心里默默的唤了几声‘念儿,念儿’。
“阿煦。”
低头靠近鼻尖,炽热的吻含住微凉上唇瓣,轻轻的吮,温热的掌心扶着她的头,她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动,轻吻逐渐转为唇齿间的交缠。
手摩挲到酥胸,感觉到湿气,在她耳边说:“宁儿,朕帮你。”
拉开锦被,侧身钻进去。
昏暗又朦胧的锦被下,轻轻解开她云丝衫的系带。
她娇嫃,纤纤玉手推他,“登徒子!”
却被强烈的电流蔓延到周身,樱唇半撅,半带恼半带娇,万般妩媚。
皇后诞下一对龙凤胎的事,引得后宫焦躁不安。
“皇后娘娘可真会演戏,默不作声生了一对麒麟儿。”
“可不是嘛,要么说从前那个传闻是真的,真皇后早就殁了,如今这个根本就不是太傅之孙女阮清姝。”
咏荷殿里,怡妃挺着个大肚子,走来走去。
清风在旁说:“郡主,你怀着孕呢,走这么快,不得穿帮吗?”
怡妃放慢步子,从衣衫下取出一个软枕,扔在地上,骂道:“这要装到什么时候?烦都烦死了,皇后如今比本宫早生下皇子,我即便生了皇子又能如何?”
清风安抚说:“谁说只有东宫所出才是太子?咱们不是有太后吗?她可巴巴盼着你肚子里的皇子呢!”
怡妃又把软枕塞了回去,“不错,还是有希望的!看谁笑到最后!更何况如今少了一个碍事的景贵妃,太后只能指望我了!”
“再过几个月,你就是三皇子的母妃,那身份就不一样了!”
怡妃说:“不知道我爹找好男胎了没有,真是急人。”
冷宫里,景贵妃躺在榻上,虽然床榻木架破旧,但铺的被褥是锦缎棉被,身着素衣,嫌弃的扒拉衣袖说:“姑母也真是的,为什么不给本宫送来几身好料子的衣裳,本宫何曾穿过这样的麻布粗衣?”
李婕妤端上来水,递给她。
“呸,这是什么,这么难喝!”
“娘娘,冷宫只有这个茶叶,虽说口感不好,但改改水味还是好的。”
景贵妃只好接过水杯,皱着眉毛硬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