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煦听后松了一口气,瞬间提起了精神,俯身鼻尖碰到她的翘鼻,低醇的说:“皇后,朕要再亲回去。”
忽的吻住了还欲争辩的樱唇,右手撑着她的头,一把扯下她髻上的金步摇,手指穿过升平披散的青丝,细细摩挲着,唇点又落在她的眼帘上,另一只手狠狠握住她羸弱的腰肢。
沈念闭上眼睛,他顺着温热洁白的脖颈一下接一下啄吻下去,刮的她又酥又痒。
轻褪衣衫,露出肤若凝脂的玉肩,他的吻犹如细密额雨丝轻抚她的肌肤,仿佛爱的绸缎,柔软而温暖。
在她耳畔呢喃:“宁儿永远不许离开朕。”
“宁儿不离开阿煦。”
忽而从浅尝辄止到霸道热烈,在雪白的双峰间摩挲轻舔慢咬。
直到二人的呼吸急促交织在一起。
“待出了月子,朕定然要个够,宁儿休要逃。”
“救命,臣妾同意选秀了……”
“朕不同意!”
又被咬住绵软的耳垂,一截雪白的脖颈成了他肆意欺负的所有物……。
两只纤纤玉手使劲的捏他健壮的胸肌,引得他呼吸沉重。
恭王府里,管家拿进来信。
恭王爷看后,大笑,“马上安排马车,本王要进宫。”
恭王妃劝说:“王爷,皇上让您在家休养一个月,这才不到十天,进宫去,岂不是欺君之罪?”
恭王爷狂笑一声:“本王去探望太后,皇上能说的了什么?”
待他走后,恭王妃在花厅叹气,沈瑞上前宽慰:“母亲也不必太过忧愁,父亲他只是怕朝中事务被安亲王抢去,焦心罢了。”
恭王妃说:“你也不必安慰我,你父亲的心思你猜也猜的到了,从前念儿在时,他还能收敛一二,如今更是不藏着掖着了!若不是他为了权势非逼着念儿进宫,念儿怎么可能想不开?”
恭王妃说着泪眼婆娑,不住地拭泪。
沈瑞说:“孩儿一腔报国热血,幸有皇上垂帘,有了用武之地,真不知日后东窗事之时该如何自处?盼着父亲能悬崖勒马,迷途知返。”
母子俩又是一声无奈叹息。
慈宁宫里,恭王爷把信给太后看。
太后惊住,拍响坐子,骂道:“婉儿竟然如此糊涂,哀家真是白疼她了!”
恭王爷说:“娘娘,婉儿虽然冲动害怡妃落胎,也不一定是坏事,安亲王最近有了皇上的提携,目中无人,倘若怡妃再诞下皇子,恐怕他就不会是咱们这头的人了!”
太后不满的扫了他一眼,说道:“糊涂!没有怡妃肚子里的皇子,哀家如何掌控朝廷?你难道忘了从前哀家无子,从诸位皇子中选了皇帝来抚养,这才坐稳皇后之位,太后之位吗?”
恭亲王默不作声,心中自有盘算。
太后命令道:“怡妃落胎一月有余,没有爆出来,想必安亲王已经找好了门道,咱们就顺坡下驴,等着怡妃诞下皇子。”
恭亲王见太后态度坚决,只好敷衍说:“微臣明白了。”
回到恭亲王府,进入密室。
他从柜子里取出九天乾坤镜。
拿着绒布仔细又恭敬的擦拭,愤恨地说:“我沈氏一族本就是创国先驱,凭什么李家人坐享其成?”